离若晚把陈鹤一扶起来,他身上的乌青虽然消散了,但身体上的酥软麻劲还没过。
依旧是无力起身。
"师兄,我让人先把你扶回房间。"离若晚低声对陈鹤一道。
"赵云谨不会轻易松口的。"
离若晚去看赵云谨。
"赵少爷,我虽然可怜你的身世,也知道你因为双腿瘫痪过而自卑过,但你现在暗下毒手。"
离若晚顿了顿,冷声嗤笑道:"还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离姑娘,什么事儿可别一口咬定,说不定这药瓶也是有人有意为之塞到他身上的。"
赵唐在看台上发言。
陈玉坤站起来,道:"赵唐,今日此事发生在我儿身上,我不会坐视不管,如果因为你家小子,我儿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以考虑一下,再让你的儿子在瘫痪几年。"
"陈玉坤!别以为你是副会长就可以只手遮天!"
陈玉坤冷声:"我不以副会长身份滥用职权,武人就用武力解决,如果真的是你儿子做的这事,那我就去黑擂上,把他腿掰断!"
"你敢!"
赵云谨退缩了,他眼睛里有了恐慌,他毕竟娇纵惯了,自从瘫痪以后,就什么事儿都会有人宠着他,让着他。
赵唐看似有时会斥责他,实则也只是说两句话,完全不会动手。
"你想去哪儿?"
离若晚不知何时出现在赵云谨身后,曹安逸上台,扶住陈鹤一。
"陈兄,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我扶你去台下坐会?"
"鹤一,你下来吧,我求求你了,你不能这
么一直站着下来坐会儿吧。"银露哀求。
陈鹤一点头,曹安逸扶着陈鹤一去了台下坐着。
"师妹她…"陈鹤一担心的看着台上。
离若晚出手极快,一下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抬起。
他的掌心里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
"怎么?你是想看看我的手有没有粉末?现在你看到了,我手上什么都没有,这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
赵云谨大声反驳!
"他手上怎么什么都没有啊?"
"难道真的错怪他了?"
离若晚冷笑。
她从包包里又拿出一个小瓷瓶,这个瓷瓶是专门化解隐形的药粉的。
有些药粉在空气中肉眼看不见,在手掌上也会成隐形状,而这个药粉就是她专门调制用来看这个的。
她把药粉轻洒在赵云谨手上,不到一分钟,他掌心便浮现了薄薄黑色的一层粉末。
"这五毒散在扬洒的时候,无形,而且配制它的人会用另一个配方加入进去,这样的话,会让下毒者手上的粉末暂时隐形。"
"我手上这瓶小药粉就是专治这些的,无形无味的药粉撒上它,也得乖乖现形。"
众人更是哗然。
"大家要是不怕的话,可以把这个药粉撒在自己的手上,试试看能不能现行。"
"算了算了,这个东西轻轻一吸,就能让人变成那个样子,谁还敢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