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我就你这么一个傻儿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活了。"
"爸,你言重了。"
离若晚抬头看了看,不见林世宇,也不见谢景辰,不知道这两个人去了哪了。
陈鹤一抓住陈玉坤的手臂。
"爸,师妹都说我的伤好了,就是外伤比较严重,回家养几天就好了,你就别和赵唐打了。"
说到这,陈玉坤气的胡子直翻翻。
"那怎么行,明显就是他逆子下的毒手,今天不把这事儿讨公道,我是不会罢休的。"
陈玉坤脸色阴郁异常。
"如今他主持的大会就敢算计起我们来了,那以后再有他主持的机会,还不知道要算计谁呢。"
离若晚听出陈玉坤话里有话。
"师傅,你的意思是?"
陈玉坤轻叹:"我虽然是副会长,但实则有名无实,外加我没有兴趣参与武功协会的事也不管事,大家对于我这个副会长来说,只是有个名衔罢了。"
陈玉坤站起来背着手,脸色沉重。
"他做这些,还不是想逼我出手,那我就出手,看看他到底葫芦里卖什么药。"
陈鹤一担忧更甚。
"老爸,他这次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想夺你副会长之位,一
旦失手,可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离若晚看向三楼和四楼,秀眉冷凝。
"师傅,既然赵云谨能下毒手,赵唐也会下毒,您真的打算和他对战吗?"
"现在我们就很难全身而退了,离丫头,我想拜托你件事。"
"师傅请说。"
"帮我照顾好鹤一和银露,我一会儿就要打擂了,请你务必带他们走。"
"不,老爸,你这是干什么?!万一他们下毒手,万一你跑不掉怎么办?"
陈玉坤过去,给了陈鹤一一个暴栗。
"怎么,你还小瞧老爸不成?别人,我现在不敢说,赵唐我收拾他绰绰有余。"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现在伤成这个样子,内伤好了又怎么样?你留下来帮不了我。"
陈玉坤抿唇了一会,说道:"你马上要和银露结婚了,现在想想也是,武坛水深,我也不该把你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