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我和老爸打走,都没靠近过别墅周围,不知道具体的地址。"
离若晚松口气。
"谢谢师兄。"
一场饭吃完吃的饱饱的。
离若晚把带来的补品给他们。
"师兄,你受了伤好好调养,这两天就别太剧烈运动了,我给你的药是小补滋养经脉,一日三次服用即可。"
"多谢师妹了。"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我今天来也还是想祭拜下师父"
"我们走吧,老爸在市西那边的公墓。"
"好。"
陈鹤一走时,叮嘱银露锁好门窗,等他回来,有事一定要打电话。
他还是不放心,亲自去锁门锁窗,这才安心离开。
离若晚开车,和陈鹤一去了公墓。
到了公墓这环境不错,地方也大,陈鹤一带她去了陈玉坤的墓前。
离若晚给陈玉坤祭拜,上香。
"师父,走好。"
说到这心里面还是有些难受的。
"师妹节哀顺变。"
陈鹤一安慰。
"该安慰的是你。"
"哈哈,没事,我已经看开了,你不用担心我,头两天的时候我确实情绪很糟糕。"
陈鹤一挠
了挠头,和离若晚边走边说。
"但是我知道,我30岁了,要是还是像20岁的毛头小子慌慌乱乱的,老爸气得非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打我。"
离若晚笑了笑。
"所以事已至此,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把眼前的事安排好,把老爸的遗体安置妥当,他走的也更安心些。"
离若晚点头。
"叶师叔说,等处理这件事之后,他会来祭拜师父的。"
"他是我老爸挚友,我肯定会好好招待叶师叔的。"
两个人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融安武馆那里。
那里面已经贴上了封条,人走茶凉,门市也兑出去了,偌大的武馆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