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林少爷刚才要不是你出手,那刀就扎在松婉的心口了。"离若晚道。
男人把鸭舌帽拿掉,露出那熟悉如面如冠玉的俊颜。
"不谢,举手之劳。"
刚刚那个人出手太快,她想出手已经晚了,刚刚林墨染出手,甩出一把尖锐的小刀子,如果不是那把小刀打歪了一下刀子,恐怕…
"你要把她送哪去?"
"把她先送我家吧。"
林墨染点点头,告诉司机地址。
"林大少,今日真是庆幸你在附近了。"
"正好遇到,路遇不平,拔刀相助。"
离若晚看他一眼,并未戳破他。
刚才那凌厉恐怖的气息,就是奔着自己来的,如果自己在强点,就不会束手无措了。
看来,还是要变强!
车到了家门口,林墨染帮离若晚背着松婉,回到家,放在床上。
"今日辛苦你了。"
"无妨。"
离若晚回到卧室,拿出三瓶小瓷瓶。
"培元丹一颗,洗骨,洗髓丹各一颗,谢谢你了林少爷。"
"出手如此阔绰,破费了离姑娘。"
林墨染接过丹药。
"不,我朋友的命比什么都重要。"
还真是重情义。
"外加,那个人就拜托你帮我查出来了。"
"没问题。"
林墨染离开,离若晚看着松婉,观察她的情况。
晚上时候,离若晚便打坐修炼,灵力洗髓经脉时,那种痛苦而又清爽的感觉,让她又爱又恨。
内视自己体内时,才发现自己身体里,竟然藏着这么多浊气。
窥灵境在她身前,镜子里微微泛白,缕缕灵气萦绕在离若晚周
围。
窗外的一处枝桠上,坐着一个人。
"多少年没有这么纯粹的灵气了,离若晚这个人,不是普通人。"
说完这句,那人离开,在看,枝桠上哪还有人。
睁开眼,天色已经鱼肚白,体内清爽,更加轻盈。
松婉还在昏迷,还需要养几日,离若晚给松城打个电话,并未说松婉受伤的事。
只是说她在这住两天,松城表示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说的轻松,实则语气里有些不舍,他平时最宠女儿了。
聊的时候,离若晚问道:"松叔,马上山的儿子叫什么?"
"他啊,他叫马田,今年刚上高一,不过马上山死后,这孩子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