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爷爷。”尽管秦妙怡口中应承着,然而心中却已将梁幻视作轻浮之人,暗自决定今后不再与他过多言语交流。
梁幻与秦贤平谈论着修炼心得,品酌着灵酒,而秦妙怡因饮酒过量,话语渐渐多了起来。
不过三人对于这种仙酿皆难以抵挡,秦妙怡已然醉态尽显,而秦贤平年岁已高,也无法再多饮。
若非梁幻运转体内真元之力驱散酒精,他也早已无法承受。
“秦前辈,不如我们暂且停杯吧,再饮下去怕是要醉倒了。”
“不喝了?”
“罢了,不喝了,梁幻,把这些佳酿收起吧,留待他日再饮。”秦妙怡醉眼朦胧地应道。
“没错,秦前辈,改日再饮吧。”
“那就如此吧,收起灵酒,待他日再品。”
“人啊,每当饱食仙肴,畅饮灵液之后,便只想安眠一觉。小梁,我去歇息了,你去扶妙怡回屋吧。”
秦贤平起身,身形微晃,梁幻见状忙欲上前扶持,自己却险些站立不稳。
“无妨,小梁,我能自行返回,你还是先扶妙怡回去吧。”
“好的,秦前辈,请您小心行走。”
实则秦贤平并未醉倒,只是略感微醺,今晚他饮下近二斤灵酒,梁幻独自干掉八两,秦贤平与秦妙怡各饮半斤左右,对于秦贤平来说,半斤仙酿尚不足以让他真正醉倒。
但秦妙怡已是醉意浓浓,瘫坐在椅上,脸颊泛起醉人的桃红。
“梁幻,快来扶我进屋,我要休息了。”
“好的,在哪间屋?”
“就在那边,你扶着我快过去,我困了想睡。”
秦妙怡撅着嘴巴说着,此刻的她竟显得有些娇憨。
“好好好,我扶你起来,你走慢些。”梁幻起身去搀扶秦妙怡,不料秦妙怡脚步蹒跚,险些两人一同跌倒在地。
“你小心些,我扶你回去。”原本梁幻是搀着秦妙怡的,但在刚才那一瞬间,秦妙怡半个身子已经靠进了他的怀抱。
秦妙怡的臀部抵触着梁幻的身体,若在常态之下,秦妙怡必定会勃然大怒,但现在她已经醉得人事不知,对此毫无察觉。
梁幻也是无可奈何,他并不想与秦妙怡太过亲近,只是此刻他自己也有些眩晕,无法很好地掌控秦妙怡。
加之秦妙怡此刻醉得神志不清,动作混乱,臀部不断地蹭着梁幻的身体,秀发在他眼前摇曳不止。
“妙怡,别乱动,我送你回去。”
“嘿嘿,梁幻?你好讨厌,你知道吗?今天你竟然让我吻你一下,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轻薄呢。”
“我恨你,因为你,我还被爷爷责怪了。”
“你就是一个登徒子!”
“是是是,我是登徒子,我现在要扶你回去休息,你尽量走得稳当些。”
"好,你乃修炼中人,竟自称为散修痞子,真是大大出乎意料!"
梁幻费了好一番功夫,摇摇晃晃地将秦妙怡送达她的居所——一间修炼静室。
轻轻推开静室之门,梁幻将秦妙怡安置于床上。
室内飘散着一抹淡雅香气,与秦妙怡身上的幽芳一致,想必那就是她的元灵之息。
将秦妙怡安顿在床上,替她褪去鞋履,料理妥当后,梁幻这才想起一个关键问题:他该在哪里打坐修炼呢?
"哎呀,我该何处打坐休息,秦前辈也未曾告知啊。"
"妙怡,妙怡,醒来,告诉我一声,我在哪里修炼较好?"
然而此刻的秦妙怡早已沉入修炼梦境之中,如何还能回答梁幻的询问呢?
梁幻察觉体内灵力流转愈发混沌,便先在旁边的蒲团上坐下以敛心神,随后便沉沉入睡。
夜深之时,梁幻被一阵潺潺水流之声唤醒,抬眼望去,才发现厕所门户未掩,秦妙怡竟坐在马桶之上修炼排泄之术。
"诶呀我哉!"梁幻原本半眯着眼眸,此刻骤然瞪圆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