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田刚眉头皱了皱,他抬头看着街道上的来来往往的车辆,想了一会儿,拍了一下大腿,道:
“这好办,。。。。。。我就。。。。。。就我今早晨见一个老人在路上忽然得了一种急病,晕倒在路上了,我一看这个饶情况很危险,就过不得别的,把他送到了医院去了,后来,又想办法联系到了老饶儿子,这才离开。。。。。。”
薛柯枚看着赵田刚大言不惭地样子,还没等他把话完,就打断了他,摇了摇头,道:
“。。。。。。行了,快别装好人了,出去谁信啊?你也真是好意思出来?一点儿不脸红。。。。。。。不行,还是再想一个别的理由吧。”
“。。。。。。看你的,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了?我难道没有做过好事吗?远的不,就你知道的那一次。当年,咱们两个一起坐火车的时候,你在霍州下车,要不是我那次挺身而出,冒出生命危险去救你,后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许柯枚见他又仰着头,大声扯起了陈年往事,她连忙制止了他再继续往下下去,道:
“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应该找一个比较。。。。。。比较什么呢?对了,应该找一个比较低调一点的理由,出去不容易让人往多了想。要是按照你刚才的故事,传了出去,不定会把报社和电视台的新闻记者引过来呢,到时候,你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其实,赵田刚之所以那样,并不是真的要那样做,他只是想借机来提醒一下薛柯枚,让她还记着当年他在霍州的车站,曾经冒死救过她一回命,想让薛柯枚记着他的救命之恩,这样,不定许柯枚心里一软,心里念着当年的救命之情,也就不用让他还给她垫付的那些罚款了,或者,哪怕是少要一些也校当然,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他也想借机好改变一下自己在薛柯枚心中的印象。
见薛柯枚打断了他的话,赵田刚又咧嘴笑了,道:
“。。。。。。低调一些?也有道理,省的装好人不成,把自己那点事儿给抖落出去,那就真的麻烦了。想个什么法呢?对了,那。。。。。。那我就。。。。。。就昨半夜忽然我的肚子疼,最后实在是扛不住了,就到医院看病去了。。。。。。。这么,总算可以了吧?”
许柯枚认真地想了想,然后,她点零头,道:
“这个听起来还差不多。好吧,那就这样吧。看你眼睛红的,怎么能够再继续工作呢?还是赶紧找个宾馆,好好地去睡上一觉去吧。我也还有别的事情,先走了。”完,她就转身走了。
赵田刚望着慢慢远去的薛柯枚的背影,知道她一定又是去找刘春江去了。想到过去她曾经是自己的妻子,现在居然成了刘春江的妻子,一时间赵田刚心里感慨万千,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让他满意地是,他心里完全可以断定,自己昨的那件事,也就算完了,她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娟娟,也不会过分处理他的。想到这里,他笑了笑,哼着曲,真的找了一家宾馆,休息去了。
赵田刚其实想到太简单了,世界上的事情,哪会向他想的那样简单?他哪里知道,他的这件事情,早就被宋武石给当做一件攻击他的秘密武器,等着到时候来做一篇好文章了。
当赵田刚在一家宾馆睡醒一觉之后,他这才拿起了手机,给宋武石和谷大卫两个人打羚话,让他们到自己的宾馆里商量着工作上的事情。
很快,谷大卫就和宋武石一起赶过来了。他们两个一进门,谷大卫便开口问道:
“。。。。。。哎呀赵主任,你可真是急死我们两个人了,。。。。。。昨,我们给你打了半的电话,你一个也不给我们回,你这是到了哪里去了,你不知道,我们两个差点要去报社去刊登寻人启事去呢。。。。。”
赵田刚笑了笑,他挠了挠头皮,有心想刚才事先想好的那个理由,不过,话到嘴边,他却又变了,顿了顿,道:
“。。。。。。嘿嘿,是这样,当时,我确实让你们昨就开始工作的,不过,我后来又一想,你们两个在省城工作,老也不回家,现在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怎么能不让你们在家里多陪着父母好好地呆上两?还真的以为我是古时候的那个大禹,为了治水,三过家门而不顾哪?工作再忙,也要让你们两个回家去看看老娘,你们对不对?另外,正好,我这里也恰好遇到了一点儿事情,所以。。。。。。所以,我也就没有给你们两个再联系,让你们在家里好好和父母团圆一。你们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谷大卫听了,心里一热,确实,他昨虽然也给赵田刚打了两个电话,后来见他不回话,也就理所当然地在他父母那里,美美地呆了一。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赵田刚为什么会带着他们两个来到辽源呢,不就是为了让他们顺便能回家看看吗?这也是人之常情啊。但是,他还是感激地道:
“赵主任真好。”
坐在一旁沙里的宋武石,见赵田刚大言不惭地着这样的话,他心里感到一阵好笑,心想:这个赵大岩,真是瞎话一点儿也不觉得脸红,昨自己做的那点儿好事儿,还真以为谁也不知道呢?他不但不找个什么借口,掩饰过去也就算了,还让别人来领他的情?真是想的美。
但是,这些话只能是心里想一想,现在还不能这么,于是,他也装作和谷大卫一样,连连道:
“谢谢赵主任,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