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慕清予思考着要给贺久阅打个电话问问她那边的进展如何了。
“怎么了?”纱布揭开,没有头遮拦的伤口感受到好长时间的凉意。
姜岑侧躺着,看了她一眼,瞧见她在呆。
“你在想什么呢?”
“哦,”慕清予回过神,“没什么。”
停顿了下,她问:“你缝了几针啊?”
“三针。”
“还疼吗?”
姜岑笑了下:“早就不疼了,麻药劲儿过后那天才疼,后面就没什么大碍了。”
“说到这个,明天我要去拆线了。”
慕清予边把纱布贴到她的头上边问:“明天什么时候?”
“上午十点多去。”
“上午……”慕清予低声道,“我有课。”
“那你好好上课。”姜岑闭着眼说。
慕清予半蹲在她头顶,垂眸看了看她倒过去的眉眼,没说话。
“嗯……这几月了啊?”
“四月了。”
姜岑一下子睁开眼,眼底含着一点讶异:“都四月了?”
慕清予点头。
“这月的生活费我还没给你,晚点我给你。”
姜岑眼中含着了然。
辞去工作这段时间过得很是浑浑噩噩,每天日子过得都差不多,不计较到底过了多少天,现在停下来一看,没想到转眼已经从二月底到了四月初了。
怪不得这段时间小姑娘这样殷勤,原来是因为该生活费了。
姜岑心底压着的那块石头一下子就放下去了。
都怪霍老头那天那些话,虽然姜岑表面上没什么事像是没放在心上,但实际上却还是琢磨了下的。
好在不是霍老头口中的意思,姜岑松了口气。
不过想想也是,也没人会喜欢一个用钱买自己身体的人,还是同性。
姜岑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