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仇人太多,肯定有没杀干净的!
而且想这些没用,这种消息源头,就是让丐帮去查,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但这种人,也就是阴沟里的老鼠,自己实力不行,就想借助外力,只要杀的狠,遇见与我有过节的人,统统杀了,就不会让他逃过!费心去查,反而平白耗费时间!”
穆念慈一想也是,不禁很是忧心。她担心自己武功太弱,连累了他,但这些话却也不消说了,只能心中打定主意。
若是有人拿住自己,威胁辞哥,自己立马自断心脉,近些日子,她内功也颇有成效,自断心脉,还是可以做到的。
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山口处,突然顾朝辞耳朵微颤,眉头一挑,轻声道:“念儿,小心,又有不速之客,再等我们呢!”
穆念慈见他面色郑重,“铛啷”一声拔出鞘中宝剑,顾朝辞看了一下地形,手中也撤出绿玉杖,道:“我先出去,若是无事,你再出山口,”两腿微夹马腹,马儿加快步子,向前冲去。
();() 刚出山口,忽听得一声疾喝:“打!”
霎时间,顾朝辞陡觉天光一暗,蓝芒一片,羽箭、袖镖、梅花针、菩提子、铁蒺蒺,诸般暗器,铺天盖地打将过来,俨若一道天网罩来,且色发蓝芒,一股惺味,直窜口鼻,显见这帮暗器,都是喂了见血封喉的剧毒。
顾朝辞本就掣棒在手,甫闻那声疾喝,应变奇速,内力急提,不加思索,使出一招“天下无狗”,这是打狗棒法中,最为精妙的招式。一旦出手,四面八方皆是棒,劲力所至甚广,令人难以抵挡,用来抵挡四面八方的暗器,也是物尽其用了。
登时“叮叮当当”之声,铿锵有力,仿如金石交碰,又如瀑布急湍,激震迅疾。
顾朝辞不禁怒喝道:“一群鼠辈!”
蓦然一个清亮有威的声音,道:“好厉害!”
此时顾朝辞已出得山口,夹住马匹,却是一片开阔地,目光扫视之下,果见有近三十人,各个黑衣蒙面,散散落落,站成半圆形,堵住山口。
均是手持兵刃,左手紧握,显然扣着暗器,欲待续发。
再看适才发声之人,也是一身黑衣,面上遮着黑布。
顾朝辞早已知晓,山口埋伏有人,但刚才情况之凶险,能躲过这等暗算的,武林中绝不会多。倘若自己内力差点,打狗棒法习之不精,在这种地形下,一人一马,非被打成刺猬不可。
适才应变之时,心中空明,根本没有时间寻思别的,但事过之后,却也心悸不已,但他看了一眼周围形式,在急怒之中,倒也慢慢冷静下来。
这时穆念慈,也跟着纵马驰出,刚才那凶险一幕,她看的清清楚楚,心中那股愤恨,根本无言可表,持剑飘身下马,就要与对方拼个死活。
顾朝辞喝道:“不可妄动!”
他适才格开那多暗器,已然感受到对方无一庸手。那种情况下,也幸亏他内力深厚,若换了一般人,遇到如此密集暗器,纵能拨开暗器,手中兵刃也得,被震脱手不可。
这帮人,手上劲力若此,武功岂能弱了?也不知本就隶属一窝,还是为了莫须有的《易筋经》与《九阴真经》临时搭伙。
忽听适才说话之人道:“可是辣手书生到了?”
顾朝辞冷冷道:“正是在下,阁下招子倒是亮得很!”
那人朗然一笑道:“不敢当,招子若亮,我们兄弟也不至于联手一击,却无一人建功啊!
不过阁下,若非身具如此身手,岂能让‘长戟绝天’盛江老爷子,铩羽而归啊!”
顾朝辞一听也明白了,那老头看来真挺有名。可看了这帮人一眼,寒声道:“看你们身手不弱,却藏头盖脸,莫非也是为了,什么易筋经与九阴真经?”
这人怪笑道:“顾公子,果然睿智。我们兄弟与你素不相识,无怨无仇,只想要经书一观,毕竟你现在武功,如此之高,想必已经习练有成,送给我们又有何妨?”
顾朝辞强压杀机,沉吟有顷,一脸正色道:“几位朋友想必误会了!这两本秘籍,在武林中大大有名,我也是久仰的很了,可实在无缘得见啊!
在下金银财宝,倒是不少,只消开出数来,顾某双手奉上,绝无二话,诸位意下如何?”
这帮人听了这话,顿时一起轰然狂笑起来,就好似听到了,天下间,最最荒诞之事。
为首之人阴笑道:“误会?顾公子说的既轻巧又爽快,但你把我们兄弟,都当三岁娃娃耍吗?
你若不是为了易筋经,杀戮少林弟子,难道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