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繁世,华灯流彩。这世间种种,迟早会褪尽了所有灼烈的光华。而这个深情的男子,却像一棵沉默的树,始终以永恒的姿势去守望等待,以宽广的胸怀去包容去爱。
从什么时候爱上这个男子的呢?沈碧染恍惚的想着,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清楚。
这场激烈酣畅的欢爱中,什么都不该想。
他只要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就足够了。这就是很多人花了一生为之沉迷、为之等待的:爱情。
再也不必压抑,麦色肌肤贴着雪白的躯体开始抵死纠缠,身下的人也不顾疼痛不顾一切的迎合,狂野奔放。契合的身体,象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在痛中寻找快乐。
痛并快乐着,是种极至的享受,足以让人疯狂。
大力的侵犯和占有,一次次的贯穿。湿热又紧软的直肠紧紧吸附住男子的粗大,像要将它永远留在身体里一般地绞弄。撞击声和泽泽水声此起彼伏,相交处不断地扭动纠缠,两人的气息狂乱又浓郁的交织,被厚厚床幔遮住的床铺就像在大浪中摇晃的船。
“……啊……瀚……”被永无停歇的抽动折磨的神志恍惚的沈碧染,在酥麻极致的快感中无助的搂住司马熹瀚,喘息着发出微弱的呻吟,无力的叫着爱人的名字。
“碧染,我爱你,我爱你。”司马熹瀚吻着沈碧染的颈,暗哑的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喘息,“今生今世。”
眼前出现了无数的幻彩,下一瞬,大量的□喷散而出,身体内部也随之缩紧。少年柔嫩敏感的肠壁被炙热的液体一烫,浑身颤抖起来,身子一阵猛烈的抽搐,眼前白光迸射,也发泄出来,无力的瘫软在司马熹瀚的怀里。
司马熹瀚的胸口忽然有股热流汹涌,让他觉得心口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原来,幸福是一种芬芳,让人铭心刺骨,荡气回肠。
司马熹瀚抱着沈碧染瘫软的身子,细细的亲吻他的眉梢眼角:“碧染,说你也爱我,好不好?”
沈碧染早已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昏昏欲睡,声音含含糊糊的:“……”
司马熹瀚忙把耳朵凑到沈碧染唇边,“乖,说你也爱我。”
沈碧染微微睁了眼,看向熹瀚,“我……”
司马熹瀚此刻大气都不敢出,心里因期待和激动而跳的飞快。就像是孵了很久蛋的老母鸡等待小鸡破壳而出的那一刻一样。
“我……”沈碧染的声音虚弱又轻微,语气却倔强的紧:“我不说。”
“你……”熹瀚顿时愣了一下。原来蛋壳还厚得很。
大概是有些气结,男子低沉的声音半晌才响起,还带了些小孩子气的忿忿不平:“为什么不说?这样不公平。”
少年的语气显然是不当回事的轻哼:“有什么不公平的?论身体你壮,论能力你强,论地位你高,你什么都比我好,我都没说过不公平,你抱怨个什么劲?再说,论年纪你老我幼,俗话说尊老爱幼,你理所当然应该爱我。有你爱我就够了,我又何必多此一举的说爱你?”
这一番言论,明显全都是胡搅蛮缠的歪理,司马熹瀚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又舍不得拿这个小东西怎么样,只有认命的份,惩罚性的抱紧了他。
“啊,你的硬骨头咯疼我了。”沈碧染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却不满的企图挣开司马熹瀚,故意嘟嘴嘀咕道,“怎么人老了身上会那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