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瞧他那没出息的样子。
“咳咳咳”沈鹤渊故意重重咳几声,闻奇赶紧放下手里的茶,看向沈鹤渊。
苏筝亦是。
唯有左寒那脖子还未扭过来,沈鹤渊轻飘飘看一眼后。
从袖中拿出一物。
“这是?”谢筠见沈鹤渊手上的那个东西看着像是玉佩,可她认识他这么久了,从未在他身上见过那块玉佩。
所以那玉佩铁定不是他的。
“这是我方才在花园草丛里捡到的。”沈鹤渊看着谢筠一字一句道,毫不意外地在她的眼里见到了惊讶。
“什么?你居然捡到了这个?”左寒一听玉佩,脖子终于解放了,正过来看着沈鹤渊手里的玉佩。
“上面有一个宁字!”沈鹤渊拿起玉佩,展示给几人看。
苏筝和沈鹤渊皆是一顿,“宁?莫不是?”
“阿筝,你想到了什么?”谢筠见苏筝神色怪异,遂开口问道。
“筠姐姐,我和表哥去参加了安阳县主的诗会。”
“我知道啊,”谢筠不解为何苏筝要突然说这么一句话,难不成……
“筠姐姐可知安阳县主闺名为何?”
苏筝极其认真,缓缓吐出三个字:“宁盼儿”
左寒闻言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这安阳县主的玉佩为何会在梨园内?”
“不知”沈鹤渊看着手上的玉佩,眼底情绪未明。
“这姓宁的人那么多,为何你们就断定那是安阳县主的玉佩?”谢筠不明白为何他们就都认定了那是安阳的玉佩了。
“你看”沈鹤渊把玉佩递给谢筠。
“这块玉佩乃是十年前进贡的独山玉,只此一块,珍贵异常,后来圣上把他赐予了当时的永宁侯,也就是宁盼儿的父亲。”
听沈鹤渊这一番解释,谢筠惊了,这个案子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当朝县主的玉佩为何会在戏班子里。
还是在杀人现场被现。
“闻奇,马上派人盯着安阳,她有任何动向立即禀报。”
沈鹤渊握着那块玉佩,冷冷道:“不管凶手是谁,只要抓住,一定秉公执法,绝不姑息。”
谢筠看着这样的沈鹤渊,心里一痛,渊哥哥,所以当年我府满门抄斩,你是知道的对吗?毕竟你这么公正严明,又怎会放过卖国的贼臣。
谢筠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被旁边的左寒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