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看上去都很美好,融洽又和谐。
第二天早上,温迎还在睡梦中,就被人叫醒。
霍行洲吻着她的唇,低声道:“我早上有个会,要走了。”
温迎“唔”了声,抬手揽住他的脖子:“记得想我。”
霍行洲顿了顿,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都收下了这句话。
他道:“晚上我再过来。”
温迎点头:“好。”
霍行洲道:“继续睡吧。”
他给她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温迎闭上眼睛,很快便重新进入了梦乡。
她感觉自己刚睡着,病房里便传来了徐娴的声音:“都几点了,还在睡?”
温迎觉得,赖床被父母捉现行这种事,多多少少是刻在基因里的恐惧。
她立即翻身坐了起来:“妈……”
徐娴道:“我给你们熬了鸡丝粥,叫南雪过来吃吧。”
温迎应了声,正要下床,却现旁边柜子上,还放着霍行洲的手表。
徐娴正在拧保温桶的盖子,似乎没有注意到。
她抬头看向温迎,不解道:“去啊,愣着做什么?”
温迎穿上鞋子,走到柜子前:“我直接拿手机给她打电话吧。”
她的手机是放在床头的。
温迎装模作样的找了会儿,顺势把手表捏在了掌心,还好病号服的袖子宽大,能遮住。
她自顾自的说了句:“我手机呢。”
徐娴已经拧开了保温桶,放在了手表刚才放的位置:“你啊,从小就是个没收拾的。”
温迎笑了笑,又转过身直接掀开了枕头:“应该是在这……”
话说到一半,她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
男人的领带,正弯弯扭扭的躺在那里。
相比温迎的面色崩塌,徐娴倒是很镇定:“找到手机了吗?”
温迎连忙放下枕头,绕到另一边:“找到了找到了,是在这里。”
她一边给池南雪打电话让她过来吃早饭,一边进了洗手间。
关上洗手间的门,温迎紧紧贴在墙上,感觉心跳都快的要跳出胸腔。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腕表,还不如让她妈妈现这个呢,至少可以说是裴星承落下的……
现在领带在她枕头下,她就算有十张嘴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