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脖子刚伸开,我后面那位爷爷一嘴巴就咬了下来,很明显我脖子伸掉了,僵尸头在的我背上擦过咬了个空。
不过这位爷爷可不是好惹的主,一口没咬到我,立刻改变战斗姿态,他不咬了换插了。
这个僵尸双手直插我两条手臂,我刚才头撞门板上了,现在还在使劲揉头呢,这位爷爷就双手插了过来。
我是个聪明人,他插过来,我立刻放弃了揉头,痛是小事,命才是关键大事。虽说我是大学生体质不行,但好说我是从黎明睡到傍晚才进义庄的,现在我正是生龙活虎的阶段,俗话说的好精神状态百分百“练级双倍经验”,我就处于这么个牛b的不得了的状态。
我双手朝上一举,僵尸一下就插空了,两只长着黑色的指甲就重重的插在了门板上,就这样僵尸把我狠狠的贴在门板上。
我的身体被僵尸狠狠压在了门板上动弹不得,而僵尸的手插进了义庄大门门板里,我看它使劲的拔怎么也拔不出我不禁感叹这扇要烂的掉渣的破门是什么材料做的,我誓如果我能活着出去我肯定要把义庄大门拆了拿去卖…………
僵尸使劲拔了下还是没能拔出来,我暗自偷笑道:“傻b。”它拔了两下依然不能如愿,立刻改变了战斗目标朝我咬来。
我立刻大骂:“犀利哥!”他真的好犀利,打麻将牵了老牛耍赖皮,说变脸就变脸,翻卓子不玩直接换爆菊来咬我,你们说它犀利不?
我见它凶狠的朝我咬来,我立刻大叫道:“这位爷爷菊花在屁股上,不是脖子上,你要爆就换个姿势吧,我配合你,保证配合!不过你把我挤的不舒服,要不先把我放下来?”它哪听的懂我的人话啊,一口就要见血。
虽然我身体动不了,但脖子却能动,我的头左摇右摆,跟舞狮子差不多。
犀利哥连续几口也没咬到我,他生气了立刻吐出一口黑色气体,熏的我止咳不痰,上吐下泻,头昏脑涨。
这不说他是犀利哥他还真是,把我熏的没行动能力了,犀利哥狰狞的笑了下,多余的是狡诈,张嘴一口仿佛撕裂了空气,猎猎作响,足有气吞山河之势狠狠地朝脖子咬来。
这么凶猛的一口我要是不躲就真去见耶稣那傻老头了,我硬是扭转乾坤脖子一歪以迅雷掩而不及之斗破苍穹蹦碎虚空,宛如神龙冲破云霄一般把头伸出了黑色气体范围,当然犀利哥这惊天一口也咬了个空。
不过这次犀利哥运气不好,他一口咬在了义庄门板上,那块牛b到类似金刚墙做的腐烂木门板上。
不管犀利哥怎么拔也拔不出他的头,估计是牙齿卡门板里了,我不禁感叹这破门够牛b够硬,僵尸有九牛二虎之力都不能从门板上把牙齿扯出来,所以我誓我要是能活着出去老子肯定把这门拆了拿去卖,老子现在穷的一身地摊货!
也就在我嘲笑犀利哥卡门板上拔不出来的时候,我和犀利哥的旁边出现了一个黑影,那黑影很黑很黑,黑到跟义庄里的环境差不多,只有一双眼睛不是黑的,是红的,着红光,如果你凑近仔细看的话可以现那眼睛不是着红光,而是在滴血!突然那滴血的眼珠一阵爆睁!貌似是在看着我!
我看着犀利哥那贴门板上的挫样我就想笑,我吐了口口水在犀利哥脖子上,然后大骂道:“草泥马!刚不是很威风的吗?来咬哥啊?”说完我就用哥的头用力撞了下犀利哥的头,一下就把犀利哥的僵尸帽子给撞没了。
犀利哥不断抖动身体震的门板不断摇晃,好像很生气似的,不过我可不会去理会一个僵尸的心情,我故意把脖子伸到了犀利哥的脖子边上,然后说道:“我可是正宗的美国人,肉质鲜美,血液甘甜又滑腻,好吃的很纳!要吃吗?”
我这一调侃,犀利哥就激动了,跟情期的公牛看见牛b一样疯似的不断抖动,比看见红布更给力,把门板抖的跟汶川12级大地震一样。
我根本不知道除了犀利哥还有一个黑影在我旁边,我没功夫去管那种闲事,现在看犀利哥这样子估计是在羊颠风。
犀利哥越抖越厉害,但谁也没看见我的脖子右面有一条血痕,微微的溢出了一点鲜红的血。
犀利哥在门板上抖的整个义庄都在颤抖摇晃,我看着犀利哥说道:“你吃错药了吧?在摇就踏了,搞不好你被压我脱困。”犀利哥没理睬我,继续抖着。
突然一声木板断裂的巨响,犀利哥一个蹦碎虚空,牙齿从门板里硬是掰了出来,同时屋顶掉了根木板下来狠狠的砸在犀利哥头上,然后断成了两半。
犀利哥一朝脱困,不用说第一个找的肯定是我,他那张凶悍的僵尸脸恶狠狠的盯着我,我吓的啊了一声人都差点晕过去。
因为这张脸实在太恐怖了,除了狰狞外尽然还七窍流血。
犀利哥面目狰狞的看着我右边脖子,我心里知道他是想咬我,不过还好他的双手现在还插在门板里,他现在唯一能攻击我的也就张嘴了。
我虽然没什么本事,但对付张嘴根本不是问题,犀利哥一口我就脖子一歪,如此循环多时,渐渐的我感觉到了吃力,没有了刚才嚣张的气焰,而犀利哥却越咬越起劲,我心里清楚在耗下非活活累死不可,他是僵尸我是人,他有用不完的力气。
我已经不想再耗下去了,但是我身体现在被他紧紧挤在门板上无法动弹,我不断应付犀利哥的嘴巴,一边想办法。
许久过去那时我已经很累了,累的眼皮都快掉下来了,我总算想到了脱困的办法,我忍痛咬断了自己十分之一的舌头,然后往边上一吐。
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僵尸喜欢血,一闻到血腥就会疯狂,我也正是看重这点才会把自己舌头咬下来的。
果然犀利哥看着沾满了鲜血的舌头立刻把头转向了旁边,我趁他松懈之际使了个地鼠打洞,身子贴着门板一滑,然后从犀利哥裤裆底下钻了过去。
我看着犀利哥被自己钉在门板上的傻样我就笑了,让你牛b。
就在我鄙视犀利哥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漆黑的手将一个黑色坛子递到了我的面前,说道:“砸他!”
我正在兴头上,什么也没顾,我拎起坛子就朝犀利哥后脑门砸去。
哗啦一声坛子碎了。
我心里知道一个坛子不可能砸死一个僵尸,不过是泻泻气而已。
当我砸完后我现不对,这义庄里好像就我和犀利哥一人一僵,哪来的第三“人”给我递坛子砸僵尸?
我一股冷汗浸透了后背,我尴尬的朝递我坛子那“人”的方向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