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夏挥挥手,“去吧,玩得开心些。”
二人开心蹦到舞池里。
裴知夏又要给自己倒一杯果酒。
手被晏漠寒的大手握住。
“你身体还没恢复,不要命了?”
裴知夏斜斜瞥他一眼,昏黄的灯影之下,水灵的杏眼顾盼生辉。
勾得晏漠寒心漏跳了几拍。
手扶上她的腰,脸凑近。
“你例假来了?”
话题跳跃太大,裴知夏愣了一下。
晏漠寒又道。
“上个月,有一次没戴。”
他刚刚一直在和关越恒聊天,却把她俩的话也听进了耳里。
裴知夏脖子耳垂腾地红了。
他偶尔兴致高,会不戴。
事后,她会自觉服药。……
事后,她会自觉服药。
她比谁都清楚,他们这样的关系,容不下孩子。
“来了,上月底来的。”
应完,又觉得自己太弱鸡。
总被他轻易拿捏。
怒意涌上来,头一扬,眼带戏谑。
“晏总放心,我不会拿自己肚子和孩子来开玩笑。”
晏漠寒漠然点头。
“你知道就好。”
裴知夏抹出一抹讥笑。
“我知道!我的孩子,得和我爱的人有名有份生下来。”
晏漠寒扶在她腰间的手倏地收紧,脸色沉了下去。
“你爱的人?谁?”
裴知夏挑眉。
“不用担心,肯定不会是晏总您。”
她和他,有钱,有性,独独没有爱。
晏漠寒脸色黑沉,要说什么,头顶传来一把嗓音。
“漠寒,裴小姐,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