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第三条他想得有点多,又有点少。
我一纯基佬,就算宫中有再多年轻貌美的宫女,我也不感性趣。
而要是真有人想要做些什么,我一下面带把的,就算是把我和一太监迷晕了弄一起,也可以搞个“秽乱宫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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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觉得我还什么也不说,随他折腾为妙。
以本朝ceo这醋劲,我说了的话,万一他想不开非要给我弄个贞`操带什么的,我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我就随着他下旨,又随着他翻云覆雨地折腾了三个多月,就到了除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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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本朝ceo照例在宫中宴请文武百官及命妇。
我随席共饮了三杯酒,就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退场了。
要不我穿着一身皇后宫装,虽然被女官们巧手打扮得还挺可看,但和这百来号人相对,大家彼此都挺别扭。
等我退了场,就命人请我娘与嫂子到后宫,娘仨个聊了会儿体己的话。
我仨还没聊多久,楚睿渊也“酒意上头”,让百官自便,自己先行回宫了。
我娘和嫂子就非常识趣地行礼离开了,留着一身女装的我,被本朝ceo来来回回折腾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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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伊始,照例休朝三日。
于是,我又被来来回回折腾了三天。
等这三天过了,就陆续发生了两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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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我嫂子腹痛,提前胎动产子。
还好我过了初一就请江神医住进相府,要不保不准这回我嫂子得一尸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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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个,大约是在除夕之夜,某些朝廷官员被我那其实不难看的女装给刺激到了。
没过正月十五,十几位大小朝官联名上奏,请求本朝ceo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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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们,素来是最懂得跟红顶白的。
以后不好说,至少目前我这皇后有多受宠,他们都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所以我虽然不喜欢搀和朝堂里的事,但是前脚楚睿渊在早朝上一一点出这些官员家中的违法乱纪或有伤风化之事,后脚就有人给在后宫里用膳的我卖好、通风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