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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本朝ceo就回了宫,而我就去大理寺天牢住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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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涉及皇嗣,跟当年我结婚时皇后的“不适”可不一样。
在真相大白前,就算是做样子,我也得去大理寺呆着。
作者有话要说:
二公子:论炮友是皇帝的危险性
我写这段的想法是,皇后的错不在下药,而在下药还要用了“独株”,相当于是身为皇后却为了家族与地位对皇帝下毒手。
如果只是下药,还可以说是为了自保,但是用到“独株”,就等于是逼皇帝立自己的儿子为太子。
这当中不止牵扯到后宫争斗,还牵扯到了朝堂,实质上安国公府和ceo之间的争斗。
“废后”是ceo对安国公府的敲打,“独株”是安国公府对ceo的还击。所以ceo在事发的时候是忍了下来,又过了两年时局变化了才动手,但最后还是要皇后的儿子、安国公府的外孙做了下任帝王。
这个是ceo最终赢了,ceo要是前朝争斗输了,或者安国公府能沉下来再多等几年等到ceo真想生子,那时候“急病”走的就该是ceo而不是皇后了。
因为整篇文都是柳钧安的视角,所以朝堂上的线索我都是一笔带过,可能写的不是很明。
你可以说我写的不好,但“双标”这么严重的说法我不认。
最后,对“独株”这件事本身,我的态度与这篇文的逻辑,是柳钧安的那句“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先太后用过的合该再用在ceo身上。
至于之后的事的因果报应,以后也会有,毕竟本文极度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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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理寺天牢住了快一个月,终日困于禁室、不得见太阳。
于是,白了不少,胖了三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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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纨绔子弟犯了事,可能会喊他上面有人。
我这犯了事,是要喊我上面有三个人。
本朝ceo炮友、本朝丞相亲爹还有大理寺卿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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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关明月那种八卦话唠居然能做到大理寺卿,简直是“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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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渊当日是亲眼见着关明月来找我,还能不让他避嫌,仍旧带领大理寺查案,他对我的信任已经是明明白白。
说实在话,我俩做了十年炮友,能在如此患难中见了真情,吾心甚慰。
再加上我父兄一贯是坚定地站在本朝ceo这边,指哪打哪、忠诚可靠,我相信我家跟这事也扯不上关系,所以就安心地在天牢里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