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汪觉并没有继续给姜献注射药剂,还带他在地下实验室溜达了一圈。
其实这里的实验项目已经停止很久了,只安排了一些医生方便救治出任务受伤的汪家人。
之所以待姜献来这里,也因为这里各方面化验检测设施都非常完备。
两人中途还遇到那个给姜献做检查的白大褂。
白大褂推了推眼镜把化验报告递给了汪觉,并开口道
:“头颜色异常是因为缺少黑色素,至于血液颜色异常目前化验没查出具体原因。他的脏器近期有过不同程度的衰竭,目前还处于恢复阶段。建议多休息少运动。”
说完又看向姜献,语气鄙夷的说了句:“年纪轻轻,把身体作成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姜献“呦呵”一声就开始撸袖子,汪觉马上按住他的手往另一个通道扯,同时还不忘回头对白大褂道别:“麻烦医生了,再见。”
扯着姜献走出一段后,汪觉才开口道:“三少你冷静点,这可是基地医术最好的医生。将来说不定就有麻烦他的时候,你把他得罪了,小心他治死你!”
姜献撇撇嘴道:“你们汪家的医生这么没医德的吗?”
汪觉又带着他走远一些才道:“他属于特聘,参与过几年的人体实验。现在没实验给他做,人可能就憋变态了。前段时间有个得罪过他的兄弟痔疮犯了,刚好那天他值班…”
说到这里跟说书人似的还故意停顿一下。
姜献马上捧哏似的问道:“他割痔疮把人割死了?”
汪觉摇头道:“那倒不至于,这医生一直记着仇,割完痔疮就把人菊花一起缝合了。”
姜献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啧啧”几声道:“这人真损啊!”
这时他们又回到姜献住的病房,汪觉嘱咐道:“你要是真动手揍了他,哪天落到他手里,肯定不是缝菊花这么简单。这种人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
姜献点头,心里却在想:有机会得送这菊花杀手个忠心咒才行,这种人才必须收到自己门下。
这时汪觉身上的手机响了,看了眼上面的信息他让姜献别乱跑,自己就转身出去了。
姜献无所事事,躺在床上开始盯着天花板呆。
表面淡定无波,其实心里早就烦躁透了。
今天把整个地下实验室转了一遍后,不算表面的监控,被他探查到隐藏起来的监控就有四百多个。
汪觉身上有针孔摄像头,这个房间的各个角度也都有,包括卫生间。
很可能他放个屁,屏幕后面都有一群人看着。尼玛!
不一会汪觉就回来了,他把一颗金色珠子与钱包放在姜献的床头柜上。
“这是你的东西,只有手机目前还不能还给你。如果有电话或者信息,那边会通知。”
姜献“嗯”了一声,对于桌上的东西看都没看。
汪觉又拿起金色珠子在手里把玩几下,道:“你随身带个玻璃球,也不栓个绳子很容易丢的。”
姜献终于把视线从天花板收回来了,他嗤笑道:“你也说了这是个玻璃球又不是个钻石球,难道我还栓个绳子挂脖子上?”
汪觉又开始嘎嘎嘎的笑起来,过了会才道:“所以才觉得奇怪啊。”
姜献“切”了声道:“师父送的东西,就是坨屎我也得随身带着。这叫礼轻情意重,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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