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惠帝近年来,忙于国事,日夜操劳,一心想励精图治,振兴大炎。
对待那些阴奉阳违的贪官污吏,横行不法的地方豪强,更是冷酷暴虐,毫不留情。
如今整顿盐务,被惠帝列为头等大事。
要是她所在的夏家,敢在这事上,上蹿下跳,拼命扯九皇子后腿。
就算妹妹宜妃再得宠幸,恐怕都救不了夏家。
“唉!”
夏月婵幽幽一叹,愁眉苦脸道,“殿下!”
“不瞒你说,我父亲官迷心窍,一心想着攀龙附凤。”
“再加上食盐生意,是我夏家传承几代的祖业。”
“他很可能会不听我们姐妹劝告,在殿下收购本地毒盐矿一事上,从中阻挠!”
陈轩眉头一挑,没想到夏月婵竟然如此坦诚。
“夏国丈那边,本王也有所耳闻。”
“据说这两个月,他和盛京那边书信往来频繁。”
“原来是已经抱上我三哥和皇后娘娘的大腿。”
“我三哥母子两人,对我恨之入骨,巴不得我倒大霉。”
“现在知道我在整顿盐务,肯定会唆使夏国丈从中使坏,等着坐收渔利。”
武剑兰被这话吓得花容失色。
她觉得陈轩这番话过于直白。
在夏月婵这个外人面前,谈论这些敏感话题,并不妥当。
要是夏月婵回去写信给宜妃,再传到皇后和三皇子耳中,最后惹来惠帝猜忌,事情就大条了。
“陈轩,你慎言!”
武剑兰扯扯陈轩胳膊,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这种无凭无据的小道消息,怎么能在夏夫人面前饶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