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实炎向来是无法切身处地去了解人们为什么会这样想,因为他生来就有漫长的是生命。
当人与人之间的区别分外明显的时候,白实炎于是觉得凌寒的不一样有些不一样。不像那些愚昧无知的人突然展现出的异类思想,她还算聪明。
对于他们的突然转变,人们把这一切当做是鬼上身,白实炎没见过鬼上身,曾经央求着父王带他去见世面。他们面露惊恐被架在火架上,他们尖声喊着,人们开始点火。火焰之中的他们面容扭曲,声音尖锐,人们说这是他们被鬼上身的证据。
白实炎问父王,他们真的被鬼上身了吗?
父王摸摸他的脑袋,没有说话。想来父亲也是不知道的。
这个世界确实有鬼怪,倒是从未有人真正的探究出是否真的有鬼上身这一回事。白实炎倒是更觉得那些人们并没有被鬼上身,那如果是这样坚信的话,他们之间的突然转变就愈说不通了。
那么这样的话,就说的通了。鬼上身,只是人们为突然转变的他们安上的,一个能够说得通他们为什么突然转变的说法。仅此而已。
回过神来,白实炎看着凌寒:所以,是为什么呢?
凌寒当然不会回答他,他也不会问出口,至少现在不会。
白实炎:“想不想做生意?”
凌寒:“当然想了,但是打开一条门路不是那么简单的。”
白实炎:“我有门路,可以试着用你的经营着看看。”
凌寒眼前一亮:“真的吗?你怎地不早些与说!”
白实炎轻咳了下,没说什么。
凌寒也没追问这个话题,细细的问了白实炎铺子在哪,多少人,主营什么,送往哪里……
白实炎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也说不准,就回凌寒下次去一趟回来告诉她。
凌寒的眼神都变了:“你不会是诓我的吧。”
白实炎一阵无言:“既没有签公文,又没有什么钱财上的来往只是口头上的说说,你大可以直接拒绝,何必说我诓你呢。再说你一个八岁的小娃娃,我诓你作甚?”
凌寒恍然,对呀,她现在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什么都没有,现在面前已经出现了一条道了,就该牢牢的扒住。就算没赚到什么钱,至少积攒到了人脉啊。
于是凌寒赶紧道歉,白实炎也不跟她计较,凌寒倒是催促起了白实炎赶紧抽时间去看看铺子。
白实炎:“最初的收益只能给你两层,毕竟合作刚开始基本上靠的都是我从前的路子。”
凌寒点点头,两层耶,不低了,越做越大之后还可能得到更多更多。果然,狐狸是懂得报恩的!
一个午后,白实炎从庄子里出去了,凌寒的心思雀跃,想着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桶金。
若是没有白实炎,她不知道要给庄子里的人洗多少次脑,才能让她抛头露面,不知道要试探多少次才能进入本地市场。
因为白实炎,这些都迎刃而解了。
当然,她也不能忘了“策反”庄子里的人,她用要有些自己能用的人。
她着呆,墨水在纸张上自由的作画,一作就是好几张。回过神来赶紧把笔挪开。好好的宣纸就这样浪费了几张,肯定要被安嬷嬷说道的。
瘪嘴。凌寒决定主动认错,在白实炎回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