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也沒用,你這病雖然吃藥也行,但還是扎針更快。」
其實不扎針也可以,不過喬青黛實在厭惡這男人看到自己就像看到金子的模樣。
她今天必然要這個男知青知道自己的恐怖之處!
最好是,看到自己就瑟瑟發抖的那種。
而且扎針確實好得比較快,她也不是信口胡來。
「為了防止感染其他同志,你還是快點過來吧!」
說著,她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出來看病的男知青們:「幾位同志進來幫忙。」
「……好!」
「不要不要!我不要!」
那男人發出一聲尖叫,比女同志還要撕心裂肺。
驚得正在房間裡織圍巾的張芬芬手一抖,那尖杆子直接插到了手心,讓她驚叫起來。
李書雪立馬從自己房間的床上爬起來,然後來到張芬芬門前:「芬芬?你沒事吧?」
張芬芬滿含怒氣地開門,一手還按著自己的手心。
李書雪扒拉她的手,看著那被戳紅的印子還有些破了皮,氣急。
張芬芬比她還要憤怒,直接開啟狂躁模式:「該死!叫個什麼叫!!見鬼了??!」
她怒不可遏,手上的痛意讓她的大腦神經還在跳動。
幸好自己拿的是木頭磨圓的杆子……
要是那鐵桿子,這手可不得戳個對穿?!
見她這麼憤怒地走過來,藍牧門口的幾個男知青艱難開口:「藍同志正在生病,你們不要靠近……小喬大夫說是有傳染的可能性。」
「活該!」
「還不是因為他貪嘴吃了那個在路上撿回來的彩色野雞!」
喬青黛目光一凜,看向這個身上插滿針,止不住哀嚎的男人:「你沒和我說過這些。」
藍牧卻把臉埋到了枕頭底下,十分愧疚:「我只是好奇……那野雞看起來顏色還挺漂亮。」
他以前聽家裡的老人說,這種野雞吃了可是大補!藍牧一時就沒忍住誘惑,就吃了。
「我還邀請好幾個同志一起分享呢,他們都沒事,怎麼就我出了事?」
當然,還有幾個倒霉蛋因為走得近,也被傳染。
幸好這種病跟感冒發燒差不多。
藍牧的聲音從枕頭下傳來很是沉悶,聽不太清楚。
喬青黛看著那幾個站出來的男同志,見他們壯實的身體,但臉色此刻也有些發白。
「他們的身體比你好,比你健康,比你有力,反映自然沒有你地大!」
「不過也該感冒了。」
「差不多,我覺得最近喉嚨有點痛……」
「我也是,我覺得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