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出来,下意识在屋子里寻找太宰的身影时,看见了茶几上似乎是让部下买来的蛋糕。
室内光源多采用间接照明,光线朦胧地照亮周围。
“这个时间就近的餐厅差不多都关门了,”背后传来脚步,太宰靠近地牵起她,将她带到沙发上坐下,“你今天应该还什么都没吃,先随便吃点填饱肚子,明天再带你去喜欢的店。”
他估计了在燃烧中挥发的剂量,尽管她提前醒来了点,差不多也睡了一天一夜,清醒后就跑过来,很显然根本没有吃饭的时间。
铃歌警惕地侧头望着他。
她可没忘昨晚的事。
太宰看穿她在想什么地轻笑:“既然铃歌这么不放心,需要我试毒吗?”
“需要。”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蛋糕里当然没毒,铃歌尝了几口,突然想到地用勺子舀起蛋糕递给他:“首领不饿吗?你应该也没吃吧?”
的确,从昨天起到现在,太宰基本只喝了两口酒,他留意到她对他自然而然的称呼,视线落在
她脸上。
“你蹭到奶油了哦。”他无中生有地提醒。
铃歌“诶?”了声,用手背去擦,太宰先一步握住她手腕,将彼此若有似无的距离缩短到紧贴,未免蹭到衣服,她空余那只手上纸盘被迫地挪开,下意识看向手里蛋糕,她正要说什么,太宰不等其反应地上来。
“你怎么了?”铃歌他的脑袋,指缝穿插手指缠绕上他乌黑柔顺的发丝,终于找到说话的时机。
太宰沉默,狭窄的沙发,他在她旁边躺下地将她搂入怀里,太宰将手放在她处,让她偏转视线地看着他,他目光,鸢色眼瞳情绪浮沉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铃歌,”他喑哑地问,“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吗?”
他后悔了。
她如果生气,他可以哄;
她伤心难过,他也会想办法赎罪。
但他最怕她像现在这样一切如常,似乎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他怕她不在意了。
铃歌有些莫名地看着他,她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想了下才说:“那么太宰先生呢?你喜欢我吗?”
“喜欢,”他很肯定地回复,太宰停顿了下,“铃歌,如果我说,你是我眷恋世间唯一的红线了,你还会不会相信我?”
她认真地思考了下觉得自己这条红线好像也不是很牢固,总觉得沙发上空间太过局促,铃歌手撑着皮革正要起身,太宰却将她搂得更近。
“我反悔了,早知道你会跳下来,我就不跳了。”
他将头埋在她颈窝低声
。
铃歌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