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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到这吧,不知不觉竟然更到这么晚,大家晚安:)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9)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19)
快船乘风破浪,很快便重新回到凌云舫,楚央一马当先,快船尚未靠到凌云舫上船的平台附近,他的人已经足尖一点飞掠而起,哪手拔出身边副将孙泽读腰上的配剑,人便如一只黑色鹏鸟落在凌云舫的甲板上。
再顿足,人便如弹丸弹起,落在亮着灯的二楼露台,猛挥剑楚央一把砍开了半掩的露台门。
啪得一声巨响,雕花红木门顿时裂成几半分开。
在纷乱溅开的木屑中,楚央提剑便冲了进去。
本来提足了气势,看到屋内情景,他却是微微一愕,怔在原地。
只见烛光摇曳的闺房内,凌云被布条紧紧束住手脚,嘴里也塞着碎布,斜躺在床边,除了她之外,屋内却再无一人。
看到楚央,凌云眼中顿时有了闪烁的泪色,无奈嘴被堵着说不清楚,只好呜呜地发出含糊地哭声。
没有立刻理会她,楚央的目光迅速环视一眼房间四周,小心地挑起床帐以及四处的纱蔓仔细巡视一眼,确定屋间内没有藏有他人,这才重新跳到凌云身侧,弯身拔出了她嘴里的碎布。
剑尖抵上凌云姑娘的咽喉要害,楚央声色俱厉。
“说,出了何事!”
“皇上,您要为我做主啊,皇上!”
凌云话一出口,眼泪已经落出来,本是倾城的颜色,这番一哭起来,顿时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哼!休要用眼泪来骗我,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楚央并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继续说道。
“皇上明鉴,这一切都是天下会的阴谋,上一次,奴婢拒绝您,也是他们指使,他们就是想要借机引你来好除之后快,不料事情败露,只好逃了去!”
“你说什么!”楚央收剑回来,探手拉住她身上布带将凌云拉起,“这一切都是天下会搞得鬼?!”
凌云含泪点头,带着哭腔道,“之前和您竞价的那个黑袍人,就是天下会现任会主慕容浅!”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20)
和皇上一起逛花船!(20)
“慕容浅?!”楚央微眯双眸,“那慕容浅不是一位二十来岁的少年?!”
“皇上是被他骗了,他……他昨天是易了容!”凌云侧脸看向床边,“你不信,就看那边,那是他留下的面皮!”
楚央转脸看去,果然见床边一角的地上丢着一块白忽忽地东西,却似是柔质面具一类的东西。
对于天下会,楚央自然也是关注的,自然对于慕容浅也调查了不少,知道他不仅弓法了得,而且还有一番易容的好手段。
只是从未见识过,今儿算是真正见识到了。
“那慕容浅现在人在何处?!”收回目光,楚央继续质问,以他多疑的心思,他自然不会就凭这三言两语就信了凌云。
“他本来想要威胁我,让我刺杀皇上您,我怎么有这个胆子,便恳求他放过我,后来突然来了两个黑衣人对他说了些什么,然后他便绑我在此,和那两个黑衣人潜水走了!”凌云吸了吸鼻子,“我附约听着他们说什么‘事情败露’、‘有内鬼’、‘寿宴’什么的,他们怕我听到,声音压得很低,具体的我也没有听清!”
“哼!”楚央冷哼出声,“就凭他们,也想动我楚央,真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外面,脚步急响,门被推开,却是孙泽诚带了一众侍卫从外面冲进来,见到屋内情况,众人迅速围将过来,将楚央牢牢地保护在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