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凉州凶徒顿时噤若寒蝉,全都惊惧的望着这个一脸淡笑,却二话不说直接下狠手的少年。
大陵的镇西王世子,他简直就是恶魔!
“手脚筋挑断的感觉怎样?”慕容钦轻笑一声,看了一眼他无力垂下的手脚,挑眉问道。
“你。。。。。。你休想。。。。。。”
那光头汉子疼的脸色煞白,眸光却仍如毒蛇般让人不寒而栗,他紧紧盯着慕容钦的方向,颤抖着身子断断续续的说道。
“很好!本殿就喜欢这样的硬骨头。影一,让他见识见识,到底是他的嘴硬,还是你的手段硬。”
说罢,慕容钦低声与影一耳语了一番。
影一点了点头,“放心,小主子,一切交给属下就好。”
慕容钦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营帐。
用刑不是目的,让他们开口才是最重要的事,所以,慕容钦交待了影一对他们分开审讯,不然,其余几人会因为惧怕那光头汉子而不敢说实话。
就在慕容钦审讯这一行西凉凶徒之时,永川境内的某处一处低调又普通的宅院里。
一道身穿宽大衣袍的身影正端坐在院中,他身着黑色衣袍,头戴狰狞的阎罗面具,整个人犹如幽灵般,在昏黄色的油灯映射下,令人不自觉脊背寒。
“祭冬还未归来吗?”
面具下那人的声音犹如从遥远的远方传来一般,变幻莫测,让人一时辨不清楚此人到底是男是女。
黑暗中,一人回道,
“回王的话,暂未有消息,也许是路上耽搁了些时辰,您不必着急。”
“不!本王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或许。。。。。。”
话未说完,便听到院子外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只见来人二话不说,直接跪到了地上,他眼中含泪,面上悲戚,若是慕容钦在此,定然会认出此人正是那命逃走的大陵人。
“王,大事不好,我等按月魔传来的消息埋伏在了那人回去的路上,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早就识破了月魔的伪装,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将计就计,我等中了那奸诈小人的埋伏!”
“月魔人呢?叫她来见我!”尖锐又刺耳的声音瞬间拔高,面具下的双眼狠戾的盯着祭冬。
“月魔。。。。。。月魔她已经。。。。。死了。。。。。。”
说到这,这人已经泣不成声。
闻言,一股浓烈的怒气之气瞬间从他周身喷薄而出,极致的惊怒下,只听咔嚓一声,身下的扶手已然被掰成了两截。
那断裂之处的尖刺瞬间将他的手指刺破,鲜血涌出,一滴又一滴的落在断裂的扶手上,眨眼间的功夫已被浸透一片。
就在祭冬满是忐忑之际,只听上方一道明显带着极致怒意的声音又道,
“西凉的那些人呢?”
“死的死,抓的抓,已经。。。。。。全军覆没了。。。。。。”
“真是岂有此理!”冲天的怒火差点让阎罗王的声音伪装都差点破功。
他辛苦筹谋这么多年,若不是因为这个该死的镇西王世子屡次坏他大事,说不定现在雍州和洛州早已大乱,哪里轮得到她来做这个镇西王世子?
什么镇西王封地?
这两州之地本来就该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