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武阳神情一震,躬身道,“主上言重了,属下愿鞍前马后,为殿下效犬马之劳!”
秦政也躬身道,“属下亦是!”
慕容钦几步走上前将两人扶起身,笑道,“司马叔叔、秦叔叔,以后没有外人在,你们无需如此,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还是跟以前一样便好,你们二人私下也依旧是我的长辈。”
两人相视一眼,秦政哈哈笑道,“主上说的是,那属下和司马兄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容静远看了几人一眼,终于把品了半晌的茶盏放了下来,忍不住开口了,
“差不多得了,你们再这么叽叽歪歪下去,老子可等不了了,臭小子,好酒呢?上次你给的那两瓶好酒太少了,这次两瓶可不够打老子的!”
秦政也附和道,“静远兄说的不错!昨日属下和司马兄就已经听静远兄吹嘘过主上您送他的好酒,说实话,属下和司马可是眼馋的紧。
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厚着脸皮讨两杯酒水吃,有一句话说的好,今朝有酒今朝醉,咱们兄弟几人今日一定不醉不归。”
“两位叔叔今日尽管敞开了肚皮喝,区区酒水而已,钦儿还是管的起的,二舅舅,这段时日你和将士们训练都辛苦了,今日正好全体休沐半日,也好让他们都放松放松。我这就给你们弄些酒菜来。”慕容钦抿也大方了一回。
“这个好,主上果然体恤下属。”秦政朝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说到底,老子还是沾了他们两个混蛋的光!”容静远瞪了她一眼,颇有些不满。
秦政豪爽一笑,故意挤兑他,
“哈哈。。。。。。静远兄,这么说来你还要感谢我们兄弟二人,如若不然,哪里有今日这样的机会?”
慕容钦抿唇轻笑一声,转身先出了营帐。
她先是告诉了青尧全体休沐的消息,然后去了一趟伙房,指点着伙夫们做了几样下酒菜,又趁机回了一趟营帐,从系统里兑换了几瓶好酒送了过来。
秦政也是爱酒之人,光是一看之下便已被震惊,再细细一品,连呼好酒!
这酒至醇至烈,哪里是现下大陵所有的?说是琼浆金液也不为过!
司马武阳也细细抿了一口,感慨道,“果然是好酒!听闻殿下准备建立商会,可是也要售卖这样的好酒?”
“不错!是有这样的打算!”慕容钦点头道。
司马武阳似无意道,“世人皆道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尤为低贱,主上倒是反其道而行之。”
慕容钦微微笑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钱财的多寡,对于一个朝廷或者州府都有举足轻重的作用,若是朝廷或者州府没有大量的钱财支撑,如何去展士农工?到头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只有重视财富的创造,才能激励下面的百姓进行各种创新生产,使每个百姓都能够饱食暖衣,实现真正的勤劳致富。
况且,脱贫致富确实需要这样一批有能力、有智慧,有良心、有责任感的富人来带领大家完成,所以,我对重视商业不反对,反而会更加鼓励,而且建立商会的目的也在于此,同时也能对他们起到一些约束的作用。”
司马武阳真心惊叹道,
“主上的想法果真与众不同,其实属下也是如此认为,只是可惜,不管是朝廷还是官府皆处处歧视打压商人,这也是大陵展落后的一个很大的原因。”
“无妨,其他地方咱们管不着,但在雍州和洛州,商业乃是一切展的基础,不管是农也好、工也好,士也好,在我眼里都是一视同仁。”慕容钦坚定的道。
“嗯,主上说得好,以后咱们雍州展起来后,羡慕死那一帮穷孙子!”
秦政大笑了一声,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这酒后劲极大,只一会儿功夫,他的脸上已经略有些醉意。
“哎,真是好酒。”
秦政又打了一个酒嗝,道,
“主上,听静远兄说镇西军即将要建立铁骑军?可是真的?”
慕容钦点了点头,笑道,
“对,我之前便已经跟二舅舅说过了,若是想要展镇西军,不光有能够作战的步兵,铁骑军同样重要,因为战场上瞬息万变,若是落后一瞬便要挨打,而铁骑军在度上完全秒杀步兵,以一敌十完全没有问题。
而且据闻西凉和北魏皆有铁骑军,若是将来有朝一日我方与他们在战场上对上,镇西军可能会吃大亏,所以必须要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