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夜冥的漠然对他来说早已司空见惯,根本不值得一提,只见他身子就那么微微一动,眨眼间便坐上了离南宫夜冥面前的椅子上,手中折扇唰的一下打开来,一副世外公子的模样。
“你来做什么?”淡漠的声音夹杂着几分嫌弃。
“呵呵。。。。。。自然是。。。。。。来看你笑话的。”
只见他忽而眸光一转,随即站起身凑上前来,将南宫夜冥上下打量了几分,这带着几分兴味,开口道,
“我说,现在满大街的可都传遍了,你安平王今日被小家伙扑倒在床且当街非礼了,还是在下面的那个?啧啧。。。。。。本座好歹也是从小认识你,怎么从未见你这般身娇体弱过?话说,你真的是我师兄吗?”
南宫夜冥眼眸也不抬,
“有事说事,没事就给本王滚!!”
来人这才满意了,“。。。。。。看看,这才是我师兄,如若不然,本座还当真以为你是被什么人给附体了!”
“来人!”南宫夜冥面无表情的向外喝了一声。
白衣男子瞬间跳了起来,急声道,
“哎。。。。。。我说南宫夜冥你过分了啊!我这才刚来!用得着本座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对我的,小心本座再找你家小娘子去!”
“你敢!”
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一股危险的气息骤然将他笼罩住。
看来上次还是自己太心软了,再有下次,直接十日起步!
若是旁人见到此种模样的南宫夜冥恐怕早就吓尿了,然而白衣男子却丝毫不怕,竟继续作死道,
“那有什么不敢的?唉。。。。。。说起来,本座还是她最宠的姬妾呢,若是可以的话,本座可不介意弄假成真。。。。。。”
话未说完,前面那玄色锦袍骤然间无风自动,白衣男子瞬间头皮一麻,紧接着,凌厉的破空声毫不留情的对着他呼啸而来。
这一击若是中了,定然性命不保。
“我去!南宫夜冥你他妈竟然敢给本座来真的?!!”白衣男子没了以往的风姿,上蹿下跳的以不雅之姿将这致命一击躲开。
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刚刚还坐着的椅子已经被毁了个稀巴烂。
“好好好!本座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还不行?”白衣男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
随着一道冷哼,又是一道破空声。
“喂!别动手!别动手了行不行?惹急了本座跟你没完!看以后谁还替你去应付那群北魏的崽子们!”
掌风骤然停了下来,白衣男子长呼了一口气。
“我说你至于吗?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锐利涔寒的眸瞬间如刀子般射了过来,让白衣男子顷刻间便将剩余的话咽了下去,讨好道,“好,不说!不说了!”
说到这,他话音又微微一转,眸中闪过一抹精光,
“不过嘛。。。。。。你若是想本座离开也简单,只要你答应本座一件事,本座这就走,如何?”
“说!”桌案前的那人终于施舍似的吐出了一个字。
白衣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本座打算在洛州开上一家斋月楼,那什么,若是师兄你能。。。。。。”
“不能!”南宫夜冥一脸的淡漠。
白衣男子急了,“为什么不能?西州府的斋月楼便是因你而成了最负盛名之地,就连柔月的名声也因此更上一层楼,我说南宫夜冥,只是对外的一个假象而已,要知道,斋月楼可是你。。。。。。”
说到这,他突然住了嘴。
南宫夜冥终于看了他一眼,慢吞吞道,“本王说不行,就不行!”
“难道你是怕你那小娘子误会?”
白衣男子顿时悟了她你才是斋月楼背后真正的东家?”
“她不知。”南宫夜冥狭长的凤眸顿了顿。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