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此时,安爸爸从屋外进来。
“爸你去哪了,吃饭也不积极。”
安桥笑道。
安妈妈起身去帮安爸爸准备碗筷。
“我吃过了,”安爸爸道,“我先去休息了。”
一桌人凝视着安爸爸的背影,总觉得有些奇怪。
赫凌尧深色的眸子里闪过些什么,稍纵即逝。
饭后,赫凌尧牵着安桥在院子里散步。
“赫凌尧,你这每天去公司,只待两三个小时,工作能处理完吗?”
安桥一只手抚弄着飘着幽香的梅花,软软地问。
这些天,赫凌尧总是在她还没醒时就离开,上午十点左右又准时回到景园,其余所有的时间都用来陪她。
“你在哪,我就在哪。”
赫凌尧沉沉道。
安桥小嘴微勾。
赫凌尧就是会说话!
“赫凌尧,我在想啊,宝宝才刚两个月,我这些天,天天在家也实在无聊,要不,我跟你去公司,你给我安排点事情做。”
安桥拨了拨被风吹乱的长发,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赫凌尧心神一荡。
“不行。”
赫凌尧拒绝。
前两天李医生检查过,现在安桥仍然在继续服用李医生开的安胎药,但她腹中的胎儿依然没有正常发育的迹象。如果再让她累着,那胎儿就更加保不住了。
“赫凌尧,你不能这么大男子主义。”
安桥气呼呼地。
怀胎十月,她这才两个月,每天待在家里吃吃喝喝,什么都不让干,她真的会憋死的。
“安桥。楚邑轩已经被判了死刑。”
赫凌尧突然转移话题。
“嗯。”
显然,安桥早就料到了。前几次,赫凌尧留着楚邑轩,是为了找出黑衣人,这一次,又落在赫凌尧手中,必死无疑。
“还有,岳父刚刚是去警局了。”
“诶?”安桥抬眸看向赫凌尧,疑惑道:“爸爸去那里干嘛?”
“揭露一个真相。”
“真相?”
“楚邑轩的爷爷,当年是死于意外,但其实,是因为他主持了一个豆腐渣工程,死了人,他便伪造证据将罪责推脱给了其他人,他自己为了离开那里,连夜逃走,最终出了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