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敢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赫少宠你,求求你帮我说说话吧,我真的不敢了……”
舒凝露一把抓住安桥的裤腿,惨烈的哭嚎声回荡在整栋别墅。
安桥冷冷地看向舒凝露,她身上已经不是那件白纱,而像是麻袋剪裁开来之后的料子,裹在她的身上。
瓜子见安桥凝视舒凝露身上的布料,便向安桥解释道:“是赫少吩咐的,既然她自己不会穿衣服,那就帮她把衣服粘在身上。”
“粘在身上
?”
“对,特制胶水,沾上,就再也撕不下来了,除非……”
“除非剥开这层皮是么?”
安桥蹙眉问道。
“是。”
舒凝露听着两人的对话,喊叫声瞬间止住,她装满泪水的眼睛盛满了绝望,她从小保养到大的皮肤,就这样……没了。以后,她永远都脱不掉这层烂麻布了。
安桥想:这一定是地下一号的手段吧,最轻的那种。不疼不痒,却从心理上一辈子打垮一个人。
“昨晚是谁放你进来的?”安桥冷冷道。
舒凝露抬起绝望的双眸,眼角,不经意地瞥了眼瓜子,“我自己进来的。”
舒凝露的眼神,没能逃过安桥的眼睛。
果然是她。
“你知道么?”安桥摸了摸肚子,冷漠地看着舒凝露:“赫凌尧既然有本事给你粘上,就一定也有本事让你安然无恙地取下这身粗麻布。但有本事让他帮你取的,只有我。”
安桥自认为不是一个小气的女人,但想抢走赫凌尧,门儿都没有。她偏要再折磨折磨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果然,舒凝露的眼底闪现出纠结,而瓜子,则从心底里开始恐惧。
舒凝露看了看安桥身后地瓜子:“只要我说出来,你就帮我求情?”
舒凝露希冀地问道。
就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是。”
安桥回答。
舒凝露缓缓抬起胳膊,毫不犹豫:“是她。”
手指的方向,是瓜子。
然而,安桥还没回过头来,就突然失去了意识,倒向地面。
舒凝露看着重重倒下的安桥,一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