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温泉里的声音。
赫凌尧盯着祁东手里的耳塞,没动。
“放心吧,哥,这是新的,不是别人用过的。”
他哪有胆子给小嫂子弄二手的。
赫凌尧这才接过,轻轻地帮安桥戴上。
“这颗药喂给小嫂子吧。”祁东又从箱子里取出一颗药丸:“能让她镇静的。”
赫凌尧照做。
五分钟后,安桥颤抖的身体渐渐放松。
祁东把握着时机,专业地挑选一首心理音乐,又让赫凌尧取下安桥的耳塞,帮她戴上有音乐的耳机。
“都怪那个强行给小嫂子催眠的,技术不佳,现在病情还加重。”这要让他知道是谁,他一定好好教教他,这技术也好意思出来当心理医生?
“与强行催眠有关?”赫凌尧冷冷地问。
“嗯啊,哥,你想,小嫂子当时肯定是万般不愿意被洗掉记忆,那人使用不正当的手段控制她的意识,你说这病情能不加重吗?”
“呵。”赫凌尧冷笑。
这事,在他赫凌尧这里记下了。
父仇、母仇、安桥的仇……
“让小嫂子好好睡一觉,醒了就ok了。”
祁东收着工具,道。
“祁东,帮我去办一件事,有筹……”
“哥,咱哥两,什么帮不帮的,说吧。”
赫凌尧帮助他和柚子在一起了, 他现在视他哥为救命大恩人似的。
“好。”赫凌尧勾唇,将事情告知祁东。
……
安桥是在一个陌生的大床上醒来的,空气中包含着淡淡的水仙花香味儿,好闻极了。安桥侧头,是窗台上,有个旧旧的塑料瓶儿,里面盛着水,仅仅插上了一支水仙。
诶,她不是和赫凌尧在温泉那儿吗?她还想主动些,让赫凌尧开心来着,怎么……不对?她后来好像很糗地掉进了温泉里,再后来,她好像就不太记得了。
“赫凌尧……”轻轻柔柔的一声,赫凌尧挺拔的身形立刻就出现了,刀削般的俊脸上,满是关心:“怎么样?安桥,还有没有难受?”
赫凌尧将安桥扶坐起来。
“难受?没有啊。睡得挺舒服的。”
“嗯。”赫凌尧紧皱的眉舒展开来,薄唇在安桥的唇上吻吻,不断深入。
有空再奖励一下祁东。
“我们现在还是在白房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