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闭眼,咬唇不语。
“说!被他玩儿过几次?”赫凌尧加重力道,黑眸中盛满即将爆发的怒气。
安桥依旧闭着眼,不理他。
“不说我就没办法?”赫凌尧猛地吻住她的脖子,一路啃咬,专找她的敏感点。
他太熟,很快她就难受地皱眉。
“这么快就有反应?”赫凌尧嗓音薄凉,薄唇和大掌离开她的身体,戏谑地“欣赏”安桥身体难受的反应。
安桥只觉得羞耻,“赫凌尧,我们离婚,放我走吧。”
“走?这辈子你都得受着折磨。”赫凌尧冷冷地留下这么一句话,人就离开了。
他偏要她一个人难受。
她要。
他不给。
安桥蜷着身子,她手被捆着,她只能用这样的动作,多挡住一丢丢自己裸露的身体。
这是她刚刚不理他的惩罚。
应该说,她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她真的,惹怒他了。
……
回到景园时,她被安排到了三楼的房间。
看来,她是再也进不了二楼的主卧室了。
赫凌尧没有囚禁她,她的通讯工具都还在,她在景园也有绝对的自由,她可以出景园,但前前后后会有一二十名黑衣墨镜的保镖大张旗鼓地守着,扰乱她的正常出行。
变相的囚禁。
她站在书房门口,敲门,却无人理。
“赫凌尧,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们开诚布公地谈一次吧。”
没声。
“我是想离婚,现在也想。”安桥道:“我不爱你了,这样将就在一起不会开心,所以,放我离开吧。”
依然没声。
安桥倔强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她就不信了,赫凌尧不出来。
一分钟过去……一小时过去……三小时过去……五小时过去……
安桥实在站不住了,她背靠着墙壁,缓缓蹲身,坐在地上。
路过的佣人来劝:“少夫人,少爷工作忙,您先回房休息吧。”
以前,安桥待她们好,不会因为她们是佣人就不尊重。因此,安桥难受时,她们也心疼这个姑娘。
人都是这样,互相尊重。
“没事,”安桥仰头笑笑,“你先去忙吧,我再等等。”
佣人走了,门开了。
安桥抬眸,是那个挺拔的身形。她倏地起身,拦在赫凌尧面前,声音轻轻地:“我们离婚吧,赫凌尧。”
“滚!”赫凌尧冷冷道。
“我不,你不答应我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