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欺负儿子还小,一下没转过弯来。等会儿他相通,你就准备再想办法吧。”
又是你妈妈,又是我妈妈,那么短的时间内,孩子可不得绕晕进去吗?
“不会,他忙着玩拼图。”赫凌尧勾唇道。
安桥鄙视地看着他,“小莲蓬拼拼图的速度你又不是不知道,十分钟后,他就该想通你在骗他了。”
“这一幅,是成人的,他这几天都不会有心思想这事儿了。”
“大阴谋家。”
安桥瞪他。
……
躺了一个星期,医生案例进来查房。
“医生,他身体怎么样?”安桥看见医生拿着个登记本,一会摇头,一会推鼻梁上的眼镜,偶尔还叹上一口气,看得安桥心里一阵慌。
她探头去瞄医生手上的记录本,想看看病情到底有多严重。但这些个医生的字,她没一个认识的。
于是,她只能皱着小脸继续问:“医生,赫凌尧这段时间都有按医嘱养着,床都没怎么下,应该不会恶化吧?”
只要是她在,赫凌尧想多活动一步都不行。
对于灌酒灌到胃穿孔的行为,她要和他好好讨论讨论。最好是能让他跪个遥控器调台之类的。让他将忏悔铭记于心,以后都不敢再犯。
所以就算是和好之后,赫凌尧每天都会提起的“运动”,至今未能得以实现。
“赫少的身体,可能还要进行一次更为细致的检查,这情况,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一些。”
“为什么会这样呢?这一周,他都没犯再犯疼了。”
安桥担忧地问道。
“赫少的胃病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就有服用胃药的经历,本来是越来越好,但这一次的酒,不仅烈,还灌地猛,虽然没疼了,但有恶化的趋势啊,我们不敢大意,所以还是再做一个检查吧。免得恶化成胃癌。”
胃癌。
安桥身形一僵。
“什么时候做检查?”安桥捏紧了被角。
“我去安排,十分钟之后。”
“好。”
安桥抿着唇,目送医生离去。
门被关上。
她转头看向赫凌尧,眼眶泛红。
“赫凌尧,肯定不会成胃癌的。”她静静地看着他的脸,明明自己怕的要死,还努力地想要安慰赫凌尧。
她怕赫凌尧自己放弃自己。
很多病人不就是因为知道病情以后产生恐惧,然后身体恶化十分快的吗?
看见她绞紧的手指,赫凌尧紧合的薄唇微动:“安桥,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