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竭力组织好自己的语言。
“我哪里痛,你来检查检查。”赫凌尧低低地诱惑着,大掌,握住安桥的手,带着它从病号服的纽扣间,探到胸膛上。
安桥的手下意识地往后缩,却被赫凌尧眼疾手快地扣住。
“赫凌尧,”安桥的声音细地跟猫儿一样,害羞的红,已经从脸蔓延到了脖子:“这里是医院,不好不好。”
“安桥,服装、场所,我都已经准备好,今天,你怎么都别想逃。”
“万一有病人要检查……”
“放心,除了我,谁都不会用到这里。”
小脸上的医用口罩被赫凌尧一指勾下,红唇被温柔地覆上。
今天的这场战役,以安桥被压在门板上为开始……至于结束么,时间久到安桥已经分不清她到底躺在哪里了。
……
食饱餍足的赫**oss抱着沉睡过去的安桥重返病房,把她放在浴缸,细心地替她擦拭身体。
“唔……”嘤咛两声,她又躺在浴缸里沉沉睡去,她太累了,连眼皮子都难以睁开。
她要是能出声,她一定要指着赫凌尧的鼻子骂:“赫凌尧你个该打的大尾巴狼。”
……
安桥从床上醒来时,已经是大半夜,肚子饿得咕咕咕大叫,安桥睁开眼,房间里亮着大灯,有点儿刺眼,适应了好一会儿,她才成功适应房间里的光亮。
靠门的座椅上,一袭墨色长风衣的男人冷峻地坐在那里,他跷起一腿,双臂分放在两侧的扶手上,一派矜贵与冷漠。
他已经换下病号服,穿上他日常款式的衣服。
这精神么,看起来真不错。完全不像一个胃穿孔患者的样子。
不对,他盯着的,是谁?
是她啊!
一眨不眨地盯着,亏得安桥现在才反应过来,被子里的手摸摸自己身上,有衣服,那就好。安桥将手臂撑在床上,想要起身,奈何刚用
力,整个骨架就跟被剁碎了似的,疼痛难忍。
“呵……”赫凌尧看着她笑,唇角依然勾着淡漠的弧度。
安桥偏偏不向他求助。
她生气着呢!求饶了那么多遍,他都不放过她。
“怎么,想指着我骂混蛋?”
赫凌尧玩味道。
“你怎么知道?”安桥还在跟自己被碾压过的骨架作斗争。
“有些人一边喊舒服,一边叫混蛋。”
舒服!
安桥又倒回床上,咬唇望向天花板,小脸红得能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