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举愣了一下,然后随口说道:“若不是林副将提及此事,末将都忘了自己身上有伤这事,也是他替末将去请的军医。”
“哦!”沈鹤亭淡淡应了一声,旋即他话锋一转,“来人呀!把林青还有那个军医一并带上来。”
他此话一出,赵举下意识脱口而出,“将军这是为何,他们两个人犯了什么错?”
沈鹤亭拿出那个纸团给他看了一眼。
赵举瞬间瞪大了眼,“将军,这是有人想要给戎狄传递消息。”
他越发疑惑不解,“不是说徐将军是那个奸细吗?难道他是被冤枉,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如此陷害徐将军?”
“你说呢?这是从那个军医身上搜出来的。”沈鹤亭此话一出。
赵举后知后觉,方才在将军营帐中的就只有他们几个人而已,也只有他见过军医,他惊得浑身直冒冷汗,“将军,末将冤枉呀!末将虽然见过军医,但绝没有叫他往外传递消息。”
他扑通一声跪在沈鹤亭面前,着急忙慌替自己辩解起来。
沈鹤亭若是不信他,早就叫人将他拿下了,哪里还会跟他说什么多。
“你起来了吧!”
“将军,这是相信末将?”
沈鹤亭点了点头。
赵举一副大为感动的模样,“多谢将军,否则末将百口难辨。”
他突然就懂徐茂被冤枉时候的心情,于是立刻追问道:“徐将军他?”
沈鹤亭淡淡瞥了他一眼。
赵举不敢再问。
很快萧战便把军医与林青全都带过来。
府医一见沈鹤亭便开口说道:“求大将军饶命呀!属下也是被逼无奈,那个锦盒是赵将军交给属下的,他让属下转交给今晚负责巡逻的赵大有,说是给他的药,别的属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满脸痛苦,说着在地上翻滚起来。
林青则不卑不亢跪在沈鹤亭面前,“大将军,属下不知何错之有,赵将军说他伤势未愈,让属下去请军医来,属下只是听从他的命令行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他们话音一落,赵举便跳了起来,“放你娘的狗臭屁,我什么时候叫你给赵大有药了,还有你这个混账东西,我又是什么时候叫你去请军医过来的?你们给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