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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页(第1页)

帐外的士兵以为有敌情,拿着刀剑长戟纷纷围了过来,便见主帅冷着脸从帐里头走了出来,沉声道:“不相干的人一律不准放进邵家军军营!”

士兵们见地上的宫女正痛的缩着身子,忽地明白,这是姜太后送了美人来,反倒惹恼了主帅,邵家军军营怎会无故放不相干的人进来,主帅这针对的实是姜太后!

士兵们齐齐道了声:“是!”

待入宴的时候,宫殿里头已经坐满了西党项国的文武大臣,邵楚峰和林卫却是姗姗来迟,二人甫一露面,里头便有宫女来带着二人在姜太后左首下特意空出来的两个位子上入座。

一时慕容瑞纯便下令上了歌舞,两排只着了薄衫的舞伎,在倒寒潮的春日的晚上,林卫不由缩了缩脖子,直觉得一股寒意从背后往脖颈里灌,虽则殿中各角落都摆了碳炉。

慕容瑞纯神色清冷,举起面前的酒樽对着邵楚峰道:“邵国公远道而来,助我党项国,本君代党项国子民敬赵国陛下和邵国公的大恩!”

慕容瑞纯不过弱冠之龄,虽说已经亲政,不过朝政实乃由姜太后把持,此番不待姜太后吩咐,竟擅自开口,邵楚峰心上微微一动,也举起面前的酒樽,道:“我国陛下说,党项国与我赵国,乃是友谊之邦,楚峰也以此樽敬王上,愿党项国与赵国世代交好,两国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共铸盛世繁荣!”

一直坐在慕容瑞纯一旁的姜太后冷眼见二人说完,适时地插言道:“此舞是哀家的公主所编,邵国公看看,比之赵国的舞又如何?”

邵楚峰拱手,淡道:“既出自太后娘娘膝下的公主殿下之手,自非寻常舞伎伶人可比,邵某自来不通乐舞,甚是汗颜!”

似乎当年因了看赵清沅跳了一回凌波舞而中了邪一般,数夜难以入眠的人不是眼前的这个。

邵楚峰话音刚落,大殿中央,两排舞伎忽地往后退,一位着了火红舞衣的女子旋转着身子飘进来,身上的纱裙像千百瓣的花儿一样,一层层荡漾开,环佩叮当,看得人眼花缭乱,便是林卫,也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姜太后满意地看了一眼底下众人的神色,这是她一手□□出来的珍宝,便是防着这么一日,若不是那孽子造乱,她的公主是要嫁与赵国下一任国君的。

殿中央的公主徐徐往后退数步,脖颈往后仰,右脚高高抬起,柔软的腰肢透过火红的舞衣,似有若无地透了一点出来,那一双雪缎儿一般的一只脚丫竟是勾住了头发上簪着的一支发簪。

长袖一舞,那发簪瞬间掉落在邵楚峰面前,全殿中的人都看了过来,邵楚峰拿起酒樽往右边一挥,却是掉落在林卫怀里。

邵楚峰敬慕容瑞纯道:“今日邵某有幸得见贵国公主殿下的舞姿,实是三生有幸,只是战事在即,邵某还要整顿兵士,暂且告辞!”

却是起身待离席。

姜太后面色一僵,眸子里透出些冷意。

“等一等,本公主给你的可是我党项国的疆域图!”一曲舞毕,正微微喘着气儿的公主娇声喊道。

邵楚峰回身瞥了一眼,林卫将簪子两端一拨,确实露出卷的细细的一副绢帛。

邵楚峰对着公主行礼道:“这般贵重的物什,公主殿下岂可拿来儿戏!”看向这位公主的眼里带了两分嘲讽。

又对林卫道:“好生收好!”

疆域图历来贵重,这位公主不知是出于何意将此图献了出来,就是不知是东党项国那一部分,还是囊括了东西两国的疆域!

沈明锦盘了布坊,和花婆子便搬了过来,将那处城西北的小院子一锁,只对外说去三个姑娘的老家看看,隔壁的巧婶子还送了她们好一截,临别笑道:“这么三个标致的女孩儿,娘子老离了还不日日记挂,花婶子此番去,不若给几个姑娘就在那边把婆家找了,省的骨肉分离,让人敲着心口都疼的慌!”

这是摆明了,不希望这几个姑娘再在此处晃眼打她儿子的主意,花婶子心里堵了气,蛮着脸道:“我家几个姑娘确实容貌妍丽,手又灵巧,自来不少媒人来踏门,倒不劳巧婶子费心!”

一番话说的沈明锦、薄荷和潭儿都掩了嘴偷笑,巧婶子面上却有几分红白交错,呐呐地看着忽地神奇了的花婆子,见她振振有词的模样,一时都弄不清她口中说的姑娘,是站在她面前的这三个?

等别了巧婶子走远了,薄荷对沈明锦道:“主子,改明儿您回京,把花婆婆也带着吧,准能怼死京里的那一众长舌妇!”

沈明锦笑道:“早着呢,也要看花婆婆愿不愿意不是?”

花婆子笑道:“老奴能伺候夫人,也不知是哪辈子的福气,可惜已经白了头发,跟着夫人,倒是拖累,若是再年轻些,定跟着夫人伺候的!”

一旁咬着糖葫芦的潭儿道:“年轻有年轻的活儿,年老有年老的活儿,婆婆便是在院子里浇浇花,夫人也会开心,除了国公府,夫人还有郡主府呢,婆婆跟着夫人,总有安身的地儿!”

花婆婆若是有子嗣,这时候,也是奶奶辈的人了,年轻时姻缘上薄,倒了老来,虽有侄子孝敬着,到底不是母子,一直有些惶惶然,此刻被潭儿一番逗趣,心上竟觉着十分暖,午后的阳光刺得眼睛酸胀,轻轻笑道:“怪道夫人喜欢潭丫头,这一张小嘴,真叫人乐呵!”

傅江既是父王的人,花婆婆由她养老,也是应有之义,沈明锦轻轻握了花婆婆的手道:“潭儿说的对,婆婆以后便跟着我们过,纵有我照顾不到的地方,还有薄荷和潭儿呢!”

“哎,好,好!老奴谢谢夫人!”花婆子连连点头哽咽道。

她这么一辈子到处西家做完,东家忙活,到处遭人白眼,原想着这辈子有个孝敬的侄子,已是老天开眼了,不想,临到老,还能遇上夫人这般尊贵又善心的主家。

一行人到了布坊,原先的掌柜一家已经都搬走了,锅碗瓢盆之类倒是没有动,后院里还有一间柴房码着齐齐一屋子的柴火,倒是能用上一年。

原先从京城带来的护卫,后来都送到了边梁那里,既是回来,沈明锦又招了两个回来,在不妨里当伙计,虽说现在生意不好,可是前头街上毕竟人来人往的,若是被原来秋原巷子的人认出她们几个,又是一桩麻烦事,倒是原来院子里的护卫,因为不曾与秋原巷子的人接触,现在还便利些。

除了新鲜的瓜菜,油盐米肉,沈明锦原本便备着,主仆几人在后院里,也不用出门,便是想吃个鲜口的,让两个护卫跑一趟也容易。

闲来无事,沈明锦便认真地绣起了荷包,做起了里衣。

薄荷和潭儿绣活都拿不出手,两人就跟着花婆子学着打络子,放在前头店铺里卖,时不时想个小道消息借着已是伙计的护卫的口,散出去,譬如,邵家军以往的英雄事迹,邵楚峰灭耶律国的战功,京城里头坐镇的老国公爷和兵部尚书杨大人,深谋远略的楚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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