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试试你能不能逃得掉。”
“”
昭昭长长地吐了口气,认命地进了冰屋。
得让他受点刺激或者再受点伤,她才好继续实施逃跑计划。
之前他就是神魂受损加上她出其不意才着了道。
现在他快稳住了神魂的伤势,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她得耐心点,找别的出路。
进了冰屋,现里面有张冒着寒气的床,床下摆着简单朴素的蒲团,荆沉玉盘膝坐在床上,双手结印闭目养神。
昭昭老老实实坐到了蒲团上。
拢了拢头,她仰头看着冰床上闭眸的人,他着实是个美人,这样的冰山美人,越是冷冰冰的,越是不理人,越是有不凡的魅力。
书就是书,他这模样,现实生活中压根就不存在。
“既然你答应我的要求了,那咱们就算暂时和解了。”昭昭不管他是否在听,径自道,“反正在我还没被你完全炼化的这段日子里,我只当我们暂时和解了。”
荆沉玉睁开了眼,眼神淡漠得不对除剑道以外的任何感兴趣。
他没理昭昭,只将手扬起,掌心地火骤燃,昭昭看得身子一缩,知道要来了。
她咽了咽口水,虽然很清楚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但还是畏惧即将到来的疼痛。
她忍不住说“荆沉玉,你可一定要信守承诺。”
她连仙君都不叫了,对他直呼其名,已很多年没被叫过名字的荆沉玉阖了阖眼,缓缓将地火送向她。
昭昭看着越来越近的火苗,她开始燥热,周身泛起火光,感觉就像烤乳猪,烤全羊。
昭昭秉着呼吸颤巍巍道“荆沉玉你动作慢点,你不要这么快,你要文火慢炖啊”
什么文火慢炖。
她当她是什么,又把他当什么。
惯于教导别人,极讲规矩的剑君第二次想要纠正她,可她什么都不是,待到几十天后就会灰飞烟灭,何必费这心思。
薄唇合上,视线落在害怕而忍痛的昭昭身上,她闭着眼,缩着身子,地火绕她一周,还没真正开始烧她好像就受不了了。
她脖子上的血痕还在冒着魔气,般若剑的伤哪里那样好恢复。
荆沉玉就这么看着她,一点点燃起地火,她表情逐渐痛苦起来,整个身子都在抖。
单从外貌看,这心魔现在就像个受人欺辱的可怜姑娘,姑娘身子单薄纤瘦,肌肤如玉,唇若点樱,一双杏眼睁着时无害清艳,闭上时长睫相合,蒙着一层火光,像硝烟里快要被烧毁的美人画卷。
画卷看上去名贵得很,让人不忍毁之,火光便好似没那么强烈了。
本来都很疼的昭昭也就没那么疼了。
她一怔,慢慢睁开眼,想到荆沉玉还算信守承诺,松了口气的同时,决定看在他讲信用的份上,继续实施计划,说点好听的修复一下关系,让他放松警惕。
“仙君。”昭昭承受在忍耐范围内的痛感,拍马屁道,“您这火烧得可真好,火候掌握非常完美,既让我觉得被炼化了一些,又不会特别疼。”
荆沉玉“”
昭昭这边还在继续拍马屁。
“想不到仙君不止剑道厉害,玩火也是个高手。”
不知为何,这话听得不太顺耳。
“现在非但不疼,还感觉很温暖,仙君您真的太会玩火了。”她跪坐在蒲团上,脊背挺直,“仙君真是我见过玩火最厉害的修士了。”
荆沉玉“闭嘴。”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你这是在玩火
堵奶烧了,全身酸痛手脚冰凉,多少年没烧了我,还好有存稿,不至于开天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