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这么贱的东西,你好声好气对待他,他就会蹬鼻子上脸。
对付他们,流眼泪也要流的漂亮。
果然,吴永川沉默半响,才仍旧恶声恶气的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便是我想绕开这件事,可王妃娘娘专程派人送消息给我,无非就是想看我的态度。。。。。”
“王妃还想要什么态度?”秦氏趴在他膝盖上睁大眼睛:“这些都是从前的事,她难道还要逼着您杀了我不成?再说,一个女人能改变什么?王妃这么多年也不见跟王爷多亲近,您就算是顺了她的心意,又有什么用?”
说起这个,吴永川的心情又恶劣起来:“我不顺着王妃的心意,难道顺着王爷的心意?”
秦氏轻轻叹了一声气:“老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您与其在王妃身上花心思,倒不如帮王爷完成心愿,否则就算是您一时如王妃的心意,又有什么用处呢?”
吴永川眯起眼睛:“你好像知道王爷的心愿?”
他心里浮现出无数的猜想。
秦氏心知肚明,但是她无所畏惧。
感情这种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一旦对另一个人怀有疑心,那么就不可能恢复如初,哪怕从前吴永川以前的确十分爱她,但是有了她跟鲁王的事在前,这份爱在男人的尊严面前不值一提,破镜怎么可能重圆呢?哪怕重圆了,裂缝也是不可修补的。
她也无所谓。
她只要仍旧可以把持楚国公府就行了。
吴永川不必深爱她,只要仍旧能听她的话就是。
而这个,她可以用别的方法诱惑吴永川办到。
“王爷如今在修建皇陵,他若是这桩差事办的也漂亮,那便更加得圣心了。”秦氏语气平静笃定:“可周王去年也在登州卫大放异彩,他所主导的榷场一事十分的顺利,哪怕是圣上也多有夸赞。。。。。”
王爷们一个个的都成亲生子了,但是因为太子死后圣上迟迟没有立太子,一时之间王爷之间也是暗潮涌动。
周王养在皇后膝下,一直都跟鲁王别苗头。
皇子中最长的齐王是个大胖子,走路都费劲,没人把他当回事。
其余的皇子们都还未封王。
如此一来,周王和鲁王其实是皇位最有力的竞争者。
鲁王是做梦都想看到周王倒霉的。
这一点,秦氏知道,吴永川当然更加清楚,他冷冷看着秦氏:“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秦氏便真的直说了:“只要能帮殿下解决了周王这个心腹大患,那么国公爷就是殿下从此以后最倚重的人!”
这话一出,吴永川立即变了脸色:“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