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过后,陈夕华躺了两三天,感觉要霉了,慢慢起身,没有现什么不适,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陈老二夫妻都不在,应该是去李大爷家辞别,按过继算,是李玉梅大伯!
陈夕华一路来到上河村村尾,老校长家,院门关着,这个时候是暑假,老校长应该不在学校的。
“校长,您在家不,我来了!”根据记忆,陈夕华在门外喊,之前她也经常来找老校长学习!
“是夕丫头啊,在的,进来吧!”屋里传出一声有些老却有力的声音,继而走出来一个头有点花白,带着眼镜,背有点驼,身体还算硬朗的五六十多岁老人!
“夕丫头,来,我有本书给你,你是要回县里了吧!”老校长有点不舍地说,又快步走进屋里,难得遇到一个好学生,可惜要走了,不过外面的世界很大,多见识见识也好!
“校长,您不急!”陈夕华也不知道说什么,也跟着进了屋,怕说错话,校长和原主很熟悉的,虽然原主话不多!
“拿着,这是书法字帖,我一辈子就好书法一个,年轻时藏起来的,给你留个纪念,其他也没什么能给你!”老校长很是爱惜地看了看手里有点泛黄的孤本,递到她跟前!
“校长,这,太珍贵了,我不能要!”陈夕华一看这字帖就不便宜,在后世能拍卖到几百万甚至千万!
“收着吧,你也算是我在上河村交的小忘年交了,再说,长者赐不能辞!”老校长声音带点严肃,停顿了下又说:“小学二三年级的课本你也学得差不多了,回到县里应该能跟上县里的教学,平时多听听英语磁带!”
“谢谢您,校长!”陈夕华眼睛有点红,双手接过那本字帖,她能看出老校长对她这个小辈的喜欢和爱护,可能有当年姥姥帮过他的原因,但主要还是一个老教授对学生的爱惜吧!
“校长,我明天早上就走了,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以后我也好和人说,跟您学的书法!”陈夕华知道,村里很少人清楚校长的名字,就是老校长,老校长的叫!
“名字啊,不说也罢!”老校长不想说,默默坐下,好像是在想什么!
“那,老校长,我就先走了!”陈夕华也不打算多留,怕自己露馅,老校长眼睛还是很锐利的,虽然她能知道,原主和老校长以前说过的话,但是与本人还是有差别的!
“秦贤!”
当陈夕华快走出院门口时,堂屋里传出一道有点急的声音,她有点好笑,嘴角勾起,别扭的老头!
第二天一早吃过早饭,陈夕华收拾好自己的两三套衣服,放粗布包里提着,一千块钱和昨晚扒拉起来的两个金戒指和玉手镯,就放在姥姥给她做的,斜挎小花布包里,再背上书包!
她的行李不多,衣服是挺多的,都是姥姥亲手缝制的,不过都小了,现在还能穿的就两三套,姥姥去世前半年,病了后就不怎么做衣服了!
陈老二夫妻俩收拾了一通,把屋里的东西,能用得上的都带走,特别是,姥姥买来给她听广播和英语的录音机,两人手里都提着两大袋行李!
房子的钥匙交给李大伯家,应该是托他们家照看一下老房子!
回县里的路上,真是有点难受,先是坐村里的拖拉机,半个小时才到镇上,再从镇上汽车站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到高阳县!
陈夕华现她这身体有点晕车,而且夏天又热又闷,很是想吐,最后忍住了,否则就难看了,一车子的人,暑假往县里去的人还是挺多的。
大概十一点左右,终于到了县里汽车站!
一下汽车,呼吸到新鲜空气,舒服多了,陈夕华又跟着陈老二夫妻,坐了半个小时公交车才到县西区,高阳县纺织厂附近的家属楼!
陈夕华家分到的是家属楼西边,一栋四层楼的二楼,两室一厅的房子,还有厨房,卫生间,算是挺大的。因为陈老二夫妻是双职工,其他很多人都是分到单间。
她提着行李,跟着走上二楼到右手边一户门口,她故意落后几步,看到李玉梅把手里两个行李都扔在地上,抖了抖双手,用力拍打门,“陈春华,开门,累si了!”
由于篇幅限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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