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艳妖丽的罂粟花于黑夜盛放,有人被勾了魂魄。
白清枚看见周晟安压抑滚动的喉结,他抬起她下颌,再度吻上来的唇里多了强势与破戒的狠劲。
原来这张清心寡欲的脸也是会动情的,克己冷淡的周家长子也会失控。
心脏迸出的血液都带着麻意,流经西肢,周晟安抱起她回卧室,她被压到那张冷色调的大床上。
他抽掉了那条腰带,过于宽松的西服衣襟自动滑开。
黑是黑,白是白,黑的冷硬,白的夺目。
满室旖旎,白清枚看着周晟安从柜子里拿了东西。
卧室备着这东西,看来以前带过女人回来。
虽然早就知道这一点,白清枚还是在心里哼了一声。
比她想象中有趣,但有点疼,她抓住周晟安的手臂,小声说:“我是第一次……”
这话让周晟安的动作短暂地凝滞片刻,想到她的约法三章,她对这种事的轻率态度以及她所表现出来的老练。
他似乎还是不够了解她。
最后他俯低身,拢住她,低哑的嗓音道:“我也是。”
白清枚愣了一下:“不是吧,你这么大年纪还是处男啊?”
疼痛被惊讶取代,她满脸不可思议,怀疑的眼神往他身上瞟:“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周晟安额角跳了跳:“你觉得呢。”
都己经这样了,还能有什么问题?
“那你家里怎么有小孩嗝屁袋?”白清枚问。
周晟安要思考一下才理解她口中那个新兴词汇,这东西是在上次她晚归,他决定自己为她解决需求之后准备的。
他不打算告诉她,自己那些误会和对她错误的揣测。
但她很聪明:“为我准备的?”
白清枚一副原来你早就对我图谋不轨的表情:“你好闷骚啊,还在我面前装矜持。”
周晟安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他在这种血管偾张的时刻依然能保持极强的自控力。
很快白清枚就说不出话来了。
窗外大雨滂沱,雨滴蜿蜒流淌,玻璃窗将暴雨隔绝在外。
白清枚出了汗,身上黏糊糊的不清爽,可并不觉得讨厌。
周晟安去洗澡了,她躺在床上休息片刻,想跟闺蜜分享一下此刻的心情,才记起自己手机丢了。
她裹着床单滚了两圈,闻到上面属于周晟安的味道,小腿翘起来,晃来晃去。
暴雨未停,她心情己经好转。
两天后,白清枚丢失的包被送了回来。
彼时她正无聊地在家里霉,雨一连下了几天,没有歇止的意思,她又不喜欢雨天出门,倒吊着躺在沙上呆。
大门响,周晟安回来,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她两秒:“在做什么?”
白清枚说:“养蘑菇。”
周晟安右手抬起,拿着一只白色的女士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