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这位高僧。”见官兵被吓走,几个马上的壮汉纷纷下马,向拉里子墨表示感谢。
“谢我做什么?我也没诚心救你们,快走快走,不要再拦着路。”拉里子墨怒道。
听拉里子墨这么一说,众壮汉一个个面面相觑,只得低着头,拉马走过两辆车马,而后上马向西南去了。
六人上车,继续向西进。
第二日一大早,六人从休息的客店出,行了一个时辰左右,见远处雾霭中影影绰绰出现延绵的群山。
“远处就是终南山了吧!”蓝灵儿从车马中探出头来,问车夫。
“正是,不过,要到山脚,还需要两个时辰。”车夫边打马前行,边说。
前面,依然是茫茫荒原,不同的是,在荒原中,多了一条河,河水不宽,但可行得小船,在河边,偶尔有三两户人家,而在住有人家的地方,四周会开辟出一些田地,种着各式各样的农作物。
车夫显然是经常走这条路的,一路过来,只知打马往前走,遇到岔道也不需观望问人。
两辆车马又行得差不多一个时辰,眼见离上终南山的路已经很近,忽见前面顺大路黑压压冲过来一群骑在马上的人,待到近前,几人才看出是官兵。
官兵来到两辆马车前停下,拉里子墨下车查看究竟,却听得官兵中一军官说道:“就是他。”
说话的人正是昨日被拉里子墨奚落了一番的军官,昨日,他怒气冲冲回去,搬了救兵而来,不想,正和拉里子墨一行撞了个正着。
听到军官这么一说,军官身后的士兵呼啦一下,将六人坐的马车团团围住,朱玉这才看出来,官兵带来的兵士,至少有五六百人,其中,有一人一身灰色衣服,外披一件粉红色风衣,威风凛凛骑在马上。
“车上的人,给我统统滚下来。”披着红色披风的军官大声呵斥。
“他叫我们滚下车去,我们快滚下去吧,要不就没命了。”蓝灵儿转身说道。
“哼!”帕举哥布哼了一声,跳下车,说道:“你是谁?凭什么让我滚?”
“我说出来我的名号,吓死你。”披着风衣的男子显得很张狂。
“阿弥陀佛。”帕举哥布唱了一个佛号,说道:“小兄弟,贫僧不爱杀人,除非是自投罗网,你就说一下,你是谁?免得死了以后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披着风衣的男子似乎被帕举哥布镇住,愣了一下,而后说道:“在下峨眉派弟子,高成。”
“哈哈哈,我当是谁?没听说过!快快让开。”帕举哥布说完,一抬手,就要出掌。
听到面前之人就是高成,朱玉和蓝灵儿恨不能冲上去把他撕成碎片,可自己又不能显露武功,只得咬牙静观其变。
“师父,等一等,对付这样一个小人物,何须师祖出手。”
拉布次仁边说,边冲上前来,向着高成一掌拍来,高成见拉布次仁来来势汹汹,运气到手指指尖,一指就点向拉布次仁。
高成用的是运通指法,一上来,就上了十层力道,拉布次仁自信自己功力高过对手许多,只用了三四成内力,不曾想,高成指力竟然穿透拉布次仁内力,箭一般刺向自己。
拉布次仁心中一惊,“咦”了一声,忙提气腾空,让过拉布次仁指力,顺势拍下一掌,打向高成头顶,高成只觉一股强劲的内力从天而降,提气向后纵开,却听得咚的一声闷响,脚前的地面被拉布次仁的掌力打出一个一尺多深,直径四五尺长的深坑。
见此情形,高见此情形,高成大骇,知道自己的内力和对方相比,更本不在一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