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把这个事给忘了。
直到某一天,袁依依走过来,望着江子衿,说:“江老师,你有时间吗我有点事想问你。”
正好江子衿也有点事想跟袁依依说,他便合上了书,对袁依依说:“好,去哪说。”
袁依依说:“操场可以吗”
江子衿点点头,跟着袁依依出去了。
等江子衿和袁依依到了操场,江子衿问:“你要跟我说什么”
另一边。
霁淮从老师办公室里走出来,走进教室,看见江子衿不在座位上,拧了拧眉,等了一会儿,见还没有人回来,他用笔点了点前面的人。
前桌鲜少被霁神找,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转过来问:“霁神,怎么了”
霁淮问:“江子衿去哪了”
前桌挠了挠头,想了想,说:“我好像没注意,好像刚刚袁依依来过吧。”
前桌刹那间就闭上了嘴,因为他觉得霁神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可怕。
说不上来哪里可怕,就是很可怕。
这时,余惊年过来了,他有些惴惴地跟霁淮说:“那个,霁哥,江哥好像跟袁依依出去了。”
霁淮的眼睫抬了起来,明明是极好看的眉眼,但此时霁淮的眼神却极为锋利,如同一把开了刃的尖刀。
这时,他眼中流淌出的如同珍爱之物被人占有的情绪翻腾。让从未看过霁哥这样表情的余惊年直接倒退了一步。
接着,霁淮站了起来,十分彬彬有礼地对前桌说道:“请你站起来走到旁边去行吗”
前桌呆愣愣的,走到了一旁。
而霁淮也走到了一旁。
余惊年下意识地:“霁哥。”
话还没说完,下一秒。
课桌因为撞击,出巨大的难听的与地板摩擦的声音,而因为课桌相连,霁淮,江子衿,还有前桌的所有课桌都受到了牵连。
砰
哗啦啦的,全部摔了一地。
这震动导致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站了起来往这边看。
“怎么了”有人慌里慌张地问。
而造成这一切的霁淮踢完那一脚,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子,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前桌,然后眼神淡漠地扫过刚刚叫他的余惊年。
霁淮歪了歪头,眼神平静无波,好似一切都与他无关,说:“余惊年,去把江子衿叫回来,说他家被人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