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不再继续搭理平希,他看了看跪在下边的十几口男女老幼,这些人在他眼里,不过是几个被虐杀的玩具而已。陈凡漫不经心地说道:“文斯羽老爹给我拖出来腰斩。”平希指了指,然后交代手下几个痞子兵,把文斯羽的父亲当众腰斩。文家男女老幼哭作一团,文斯羽更是目睹自己亲爹被腰斩的惨状。
腰斩可以说是酷刑,被斩杀之人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还能挣扎一会儿,场面极其惨烈。可怜文斯羽的亲爹一把年纪了,还被人腰斩。被强迫围观的百姓都吓得面如土色,生怕这个魔鬼一样的叛军将领把他们也治罪。可是陈凡却不管他们害不害怕,他就是要强迫这些人欣赏他杀人的快感,看到这些百姓的恐惧,陈凡还似乎隐隐有些快感。
这还没完,陈凡接着说道:“文斯羽老母拖出来烹刑。”也不知道谁从哪里弄来一口大锅,文斯羽的母亲被几个军士举起来投入沸水中,伴随着一阵惨叫,不多时就一命归西。文家的人几个胆子小的已经吓昏过去了,剩下的好几个都尿裤子了,因为他们知道下边等待他们的也绝对好不到哪去。
陈凡杀了文斯羽老母,接着说道:“文斯羽妻子,拖出来棍刑。”这一句话一出,所有人的心理防线都基本崩溃了,棍刑可以说是极其残酷的,可不是用棍子把人打死,而是用削尖的木棍插进人的魄门,穿肠破肚,最后从嘴里穿出来。对一个女人当众使用棍刑,不仅是残酷,并且是极大的羞辱。
阿史那长峰可以说是这里边跟陈凡最熟悉的了,他都有点心理崩溃了,哆哆嗦嗦地说道:“志明,这……这不好吧?”陈凡扭过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有什么不好,你们所有人今天都要感谢我给你们导演这出杀戮盛宴呢。赶紧执行!”没有人敢违抗这个魔鬼的命令,文斯羽的妻子被当众扒光,削尖的木棍从下边插了进去,直接从嘴里插出来,文斯羽妻子也一命呜呼了。
这时被绑着的文斯羽,已经眼神游离涣散了,他目睹自己最亲的人被如此虐杀,他已经彻底崩溃了,只求死。可是陈凡还没有玩够,他接着说:“文斯羽所有儿子女儿给我拖出来车裂。”众人已经被先前的三场虐杀吓得魂不附体了,很多人都目瞪口呆,失去了意识。文斯羽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最小的才六岁,就这样被车裂致死。被强迫观看的百姓中,已经有将近一百人受不了这种刺激倒地昏迷了。
正当众人麻木的等待文家人被全部虐杀光的时候,陈凡伸了伸懒腰说道:“不玩了,有点无聊。剩下的人统统斩。”于是文家剩余七个人全部被斩。就在众人以为终于可以摆脱陈凡这魔鬼的表演时,他却突然说道:“哎呀,文斯羽这狗x给忘掉了。来人,把他给我放下来,扒光衣服,割掉耳朵,砍掉双臂,砍掉双腿,然后包住伤口。就让他在这里待着,我要看看他能活多久,哈哈哈。”
话音刚落,又有几个受不了刺激的人昏倒了。文斯羽就这样被砍去四肢,赤条条地扔在地上。他想张开嘴喊,可是没了舌头,没人知道他想喊什么;他的双眼憋得血红,四处张望,没有人敢跟他对视。陈凡满意的看了看不成人样的文斯羽,然后对身后众将士说道:“众位攻占荥阳有功,奖励你们在荥阳城随心所欲一天。后天一早全军出,直指洛阳!”
军令一出,百姓们哭天喊地的声音乱作一团,平希手下的痞子就开始了他们的烧杀抢掠,剩下的那些平日军纪严明的士兵有些也蠢蠢欲动,不多时也加入了抢夺队伍。荥阳城也被陈凡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阿史那长峰跟耶律高齐再也忍不住,齐声跪下说道:“志明,我们出来打仗是消灭敌人的,不是来欺压无辜百姓的!请收回军令!”
陈凡用血红的眼珠冷漠地看了看他俩,接着说道:“无辜?哈哈哈,笑话。这个世界是肮脏的,这个世界上的人也都是肮脏的,没有无辜的人。我既然注定成魔,那么我就是要用这些低贱下流的生命来染红这个污浊的天地!”就这样,经过一天两夜的疯狂掠夺,荥阳城基本上十室九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