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小姐板着脸,恨恨地看着在巡防营乱窜的少年。
“收他做什么,不过一个小水贼。”
陈北冥从烤鸡上撕下一只鸡腿,放在她手中。
“我不会看错,他是个人才,好好培养一番,将来会是个好帮手。”
任大小姐了解陈北冥,明白他决定的事,没人可以改变。
“妾身知道了,不过您瞧他,贼里贼气的,莫要偷走东西才好。”
陈北冥瞧见那小子对什么都好奇,尤其看到巡防营将士们的燧枪,眼睛都看直。
但是巡防营悍卒们对枪看得极紧,只让他摸摸。
小子兴奋地又去看火炮。
“偷不走,他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巡防营。”
任大小姐看着他那自信的笑容,一时愣住。
一夜就这么过去。
次日,天还没亮,巡防营水6并进,向着河州进。
有白玉堂带路,他们果然顺利地走出三百里龙湖,到达河州城北山中。
斥候们根据白玉堂指点,顺利地找到通往河州的小路。
从小路起突然袭击,说不定有机会冲进河州城。
陈北冥与宋应知几乎商议一夜,决定明日一早,由他亲自率领五百人起突袭,准备一举拿下河州西门。
斥候探听到消息,逆贼确实在河州屯下重兵,但却是在河州城东。
足足有五万人。
天亮前两个时辰,陈北冥率领五百巡防营悍卒出……
战马在山间小路上走得很是艰难。
陡峭处甚至只能容得下一人通过。
他们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从小路出来。
陈北冥隐藏在草丛中,小心地掏出千里镜,观察着不远的河州城。
清晨的河州城,不管是兵卒还是百姓,都像是才睡醒。
一如既往地放吊桥,开城门,开始一天的劳作。
丝毫没有战争的准备。
城头兵卒甚至打着瞌睡,伸着懒腰。
陈北冥观察片刻,确认并不是伪装。
在得知巡防营后军已经到位后,翻身上狮子骢。
向身后打个手势,一马当先地冲出去。
经过山坡的一段加,度立刻冲起来,掀起一阵尘烟。
咚咚咚~
河州城承平日久,已经有许久没打过仗。
兵卒甚至都忘掉战马奔腾的声音。
他们疑惑地抬起头,还以为声音来自天上。
就算看到远处的尘烟,还在懵逼。
他们不记得上官交代,有相邻州府的大军支援。
等能看清巡防营悍卒们的黑色盔甲,才明白是敌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