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倒吸一口凉气,景王的计策不可谓不狠毒,要是传出去,朝廷得被百姓骂死。
“王爷,不可啊!”
河州府同知从人群中出来。
景王冰冷地瞥他一眼,并没有直接回答。
“还有谁反对?”
一众官员们纷纷低头,没人敢与景王对视。
他的权力极大,是皇帝之下的第一人,无论做什么,都会免于治罪。
所以朝中没人不怕他。
“既如此,你就去死吧。”
景王轻描淡写地说完,闪身到河州同知身前,一把扭断对方的脖子。
杀完人,抬头看向众人。
“与江山社稷相比,一切都可以牺牲,去给本王驱赶百姓,不计任何代价,就是河州城的人死光也在所不惜!”
他的冷血残忍,让所有人脊背生寒。
河州城中十几万百姓,在他口中就像是牲畜。
另一头,巡防营的将军现南梁大军竟然驱赶百姓挡在身前,立刻将此事禀报给陈北冥。
“什么?!他们安敢如此!”
陈北冥没想到对方会出此毒计。
即便是此战胜了,城中百姓也会死光。
如此带血的江山,就算是赢下,也会寝食难安。
他怕百姓会来找他索命。
狠狠一跺脚。
“去炸毁吊桥和城墙,炸得越多越好,城池他们也休想再要!”
巡防营将士立刻退出巷战,执行陈北冥的命令。
轰隆~
随着一阵阵沉闷的爆炸声,河州的城墙炸塌多处,剩余的也基本没有防御价值。
做完之后,陈北冥立刻带兵退出河州城,进入茫茫山中。
河州的官员们傻了,没了城墙,河州变得就毫无据守意义。
景王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什么,他们进山了?糟了,撤军!”
听斥候说完巡防营的撤退路线,景王大急。
巡防营向南而去,而南部的山中有数条道路通往国都。
驻扎在河州城东的破虏军立刻拔营而起,急匆匆地向国都撤军。
谁知,他们走后,巡防营又从南部山中出来,出现在河州城官员面前。
正组织民夫修城墙的河州知府曲安抖着腿跪在陈北冥面前。
“下官……下官……参见六皇子!”
陈北冥看着眼前的老头子,似笑非笑。
“曲大人啊,可不敢如此称呼,不知你当的是逆贼的官,还是我南梁的官?”
曲安哭丧着脸,再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极是窘迫。
“回六皇子,下官……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