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屁!”胡玉擎被冯大曼的做派恶心到了。
他抬手指着冯大曼说:
“在地牢里你亲口交代,上一世镇南王从未与你同房住过。
为何一直让你占着王妃之位蹦哒,你心里没点逼数?
在我小舅子揭穿你的真实身份后,你再作死时,他保过你吗?
不然你怎么作死了,嗯?
仗着在场的人都不知实情,恶心谁呢?
冯大曼呀冯大曼,都是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谁呀?
觉得自己重活一世得了先机,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胡玉擎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要惹老子火。
不然,老子不管你师父是谁,哪怕天王老子也不行!”
胡玉擎心里的愤怒达到了极点,冯老大家怎么养出了这么个四六不着调的玩意儿?!
“胡三叔,你……”
冯大曼眼里含着大毛泪,一只手半遮面,一只指向胡玉擎,做一副楚楚可怜状。
奈何她高估了自己目前的外表形象,弄了个画虎不成反类犬。
“哎哟,我算是听明白了。
哎,我的娘啊,真是开眼了。
天下真有上一世死了,又在这一世活过来的人啊?!
这是仗着有先机,想冒充水柔的闺女抢人家夫婿啊。
这能冒充得了吗?
当年水柔生孩子的时候,我们几个当初可都在呢。
是吧,姐妹们?”
这时,华清拂又开口了。
她是云水柔的闺中好友。
当年云水柔生云多多时,因为娘家人不在京城,华清拂便去给她撑过门面。
那时,华清拂还没嫁人。
“对,我们都知道,水柔的闺女啊,模样先不说有多俊美。
那个如珍珠般的耳垂,可是得云家真传。
还有耳垂上的红痣,这个可是别人模仿不来的。”
工部尚书的儿媳妇郑佩佩说道。
她原本对双世人有点恐惧,但看了这么久,现冯大曼也没啥本事。
于是壮胆站了出来。
她们两人一开腔,又有几个与云水柔有交情的女人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