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负气的走出去。
傅砚辞果然说到做到,第二天就吩咐了守卫。
不过林子笙也不怎么在意,他这些天在外面也玩够本了,在家里歇一段时间也好。
而且他这段时间在外面淘到了不少东西,够他打时间了。
虽然被禁足了,但林子笙也依旧很快乐,他总是很会排解自己。
然而,一大早上,天海没亮就起床去上班的傅砚辞,心情就有些不太美妙了。
才刚刚走到宫门口,他就现,今天有不少官员都在偷偷看他。
傅砚辞看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没什么问题,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
但是其他人,哪里敢和傅砚辞说什么。
终于,魏继恭到了,笑眯眯的拍了拍傅砚辞的肩膀:“左相,最近可好啊?”
傅砚辞淡淡的说:“还成吧,应该是比右相要好一点,毕竟右相放跑了沈雁南,功不可没。”
魏继恭恨得咬牙切齿:“傅砚辞,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的杰作吗?你以为这事就会这么算了?”
傅砚辞丝毫不拒,一口话简直噎死人:“你这可算是污蔑,你有证据吗?没有的话,我可要上报皇上了。”
魏继恭被气的不行,阴阳怪气地说:“左相今天火气这么大,难道是被家里的小美人气到了?”
傅砚辞的一顿,随即反应过来,魏继恭说的,恐怕是林子笙。
毕竟这段时间,林子笙每天都在外面招摇撞市,很难不被有心人现,他每天进进出出的都是丞相府。
傅砚辞留着林子笙还有用,可不想让人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免日后生出什么事端:“右相,你怎么又污蔑我?难道是因为沈雁南的事?所以心中郁结?口不则言?”
魏继恭甩了甩袖子,冷笑一声:“这点破事,还用得着我污蔑你?现在朝堂上下,谁人不知,从来不近美色的左相,现在家里养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哥儿?”
傅砚辞扫了一眼那些似有若无的目光,难怪。
傅砚辞轻轻笑道:“右相,你可真是误会了,那是我的远房表弟,只是暂住在我家,日后还是要回家的。”
魏继恭明显是不信的,他虽然没见过那个小哥儿,但听属下的人来禀报,却也描绘过。
同为男人,魏继恭可不会相信,会有人把这样一个美人放在家里干摆着:“远方表亲,左相还是会玩。”
傅砚辞知道辩解无用,索性也就不再说了。
下朝之后,傅砚辞又处理了一天的公务,直到傍晚才回来。
“今天王爷都做了什么?”傅砚辞问下属。
下属也知道每天都会有这么一问,迅把今天的事情汇报给了傅砚辞:“今天王爷没有出院子,一直在凉亭里和小桃下棋。”
“哦?小桃还会下棋?”傅砚辞抬了一下眼皮:“五子棋吗?我们王爷倒真是会享乐。”
“不是五子棋。”下属说。
傅砚辞:“那是什么?”
下属也说不上来,便只能说:“属下也不知道,属下从未见过,好像是王爷自己明的玩法。”
傅砚辞重新躺回了太师椅上,跟个老大爷似的,等着林子笙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