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这段时间还是留在这里,时常到唐府来帮个忙,带带唐家小弟。
单雄,唐麦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或许又被关在家里了,唐麦想着,等她这些事情忙完了,她要去看看单雄的,她有些想她的义父了。
招工的事,进行了半个多月,这半个月里,来应聘的人很多,连秀兰亲自上场来给这些人进行面试,而唐柯则按照唐麦的吩咐,对这些被选中的人的家世进行排查。
最终,选出了两百名绣娘,和她们签订了合同,同时租下了一个绣坊,开始将设计出来的衣物,交给她们,让她们下去赶制。
在唐麦开始赶制冬衣的同时,魏宗康手底下的绣坊也开始了赶制冬衣的工作,魏宗康在龙林县安放了眼线,很快就得知唐麦赶制冬衣的事,他真的很想将唐麦连根拔起,可不知为何,他的舅舅硬是不让他出手,还让他主动分半个市场给唐麦。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是他现在的产业能做到这么大,全都是靠他舅舅这个靠山的,他不得不听他舅舅的话,只能忍了。
他不能对唐麦怎么样,可他身边还有个出气筒!
唐家小姑跟着他到京城后,一天好日子都没过过,一到京城,魏宗康就不理她了,她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在如狼似虎的魏府,怎么可能有好日子过?
魏宗康的妻子小妾恨不得将她给剥皮抽筋了,她时常挨打,就算想找魏宗康告状,也找不到人,唯一能见到魏宗康的时候,就是魏宗康被唐麦逼的火的时候,但那时的魏宗康来找她,也只是在她的身上泄怒火。
几个月下来,唐家小姑早已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这不?
魏宗康在得知唐麦开始赶制冬衣时,又找到了她,二话不说就撕烂了她的衣物,在她的身上谢了一通,随后像是丢垃圾似的,瞧都懒得瞧她一眼。
魏宗康一走,魏宗康的那些小妾就得知消息了,一拥而上的就对她一顿拳打脚踢,她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痛的快要死掉了,可是她不能死,因为她还要回去,回去找那两个小野种和她的那个挨千刀的大哥算账!
要不是她们,她能落到现在的这个地步吗?
要不是她们,她一个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能变成这副模样吗?
要不是她们,她怎么可能跟着魏宗康来到这万里之外的京城,被人欺负,被人殴打!
她恨,她好恨!
她誓,只要她能活着回去,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她受过的苦,她要让她们千倍百倍万倍的偿还!
唐麦并不知道唐家小姑现在的情况,就算知道也不会对此有任何感觉,随着冬季的到来,和衣物的大批量生产,唐麦手中的衣物再次获得了市场和百姓的好评和爱戴,几乎和前两次一样,衣物一生产出来,就在短短两日的时间内,销售一空。
这么一弄,就是十几万两银子的收入。
唐麦还趁着空闲时间,给连秀兰和家里的几个孩子,以及冷然制作了一件独一无二的羽绒服,至于唐远山,抱歉,她唐麦一向是个很记仇的人。
她不去报仇,但也不会让那得罪过她的人,过的舒坦。
唐麦手中的衣物名利双收,可魏宗康手中赶制出来的那些衣物就惨了,老百姓凡是见过溏心坊的衣物,就都知道溏心坊的衣物质量好,价格便宜,款式新颖好看了,在这种对比之下,怎么可能再去买魏宗康那些明显就是偷工减料,样子还老土的衣物?
魏宗康手中的衣物卖不出去,亏损了大笔的银子,再次将怒火泄到了唐家小姑的身上,唐家小姑被弄了个半死,就连那张原本还算得上清秀的脸,现在也披头散的和鬼似的。
魏宗康看了她,就觉得倒胃口,直接将她衣衫不整的拖到了院子里,对着下人道,“这女人赏给你们了,玩完了,给我把她卖到女支院去!别再让我瞧见她!”
唐家小姑听到这话,陡然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望着魏宗康,在瞧见魏宗康真的将她丢下,转身就走时,她不顾身上的伤痛,连滚带爬的爬到魏宗康的面前,抱着他的大月退哭着哀求道,“爷,你别这样对我,我求你了,我可以帮你做很多事的,我知道那个小野种义父的名字,你救我,我早晚会想起来的,我肯定会想起来,他叫什么名字的。”
魏宗康听到这里笑了起来,弯腰,掐住了唐家小姑的下颚,冷笑道,“你真以为我现在还想知道?我告诉你,是你自己爬上我的榻的,是你自己要跟我回来的。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有一个好大哥,要不是他,我还真看不上你呢!”
魏宗康说完,一脚踹开了唐家小姑,转身就走了出去,将唐家小姑留给了他身后那些豺狼虎豹似的家丁,任由那些家丁处理了。
唐家小姑还沉浸在魏宗康的话中,讷讷的跌坐在地上,那些浴霍焚身的家丁就已经扑了上来,将她原本就破烂的衣物,全都撕烂的丢了出去。
一个、两个、三个,唐家小姑一开始还拼命的挣扎,大叫,可慢慢的,随着在她身上泄的男人越来越多,她的身体已痛的开始麻木。
心里,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唐远山,唐麦,都是他们,都是他们!
要不是他们,她现在还在唐家老宅子里等着嫁给有钱人!
唐远山,你不得好死,唐麦,我要让你比我痛苦一百倍,一千倍!
等到魏府的一群男人在唐家小姑的身上泄过后,唐家小姑只剩下半条命了,看着这样半死不活的女人,他们也没兴趣再玩第二遍,直接将她拖到了女支院,结果女支院的妈妈一瞧见唐家小姑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只答应给半两银子,否则就让那些家丁拖回去。
半两就半两,至少也是银子。
就这样,唐家小姑被以几十个铜板的价钱卖给了女支院,开始接客,每天无休止的接客,而她接的客人都是最低等的,泄一次只要二十个铜板,谁让她长得实在不怎样,高等的客人根本就看不上她,而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男人拉着她,随便找个地,脱了裤子,就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