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她快生产时,有个晚上,顾飒飒打电话给她,在电话里语无伦次地跟她说:“眠眠,时彦深他,他把我——没,没事了,你别担心我。”
回忆起往事,顾飒飒心脏颤抖,双手紧攥,骨节泛白,似要把手机捏碎,那是一种又怕又恨的感觉。
顾飒飒闭着眼,倒吸一口凉气,她咬着牙说:“他是个变态,我不想提。”
她的脸色煞白,身体微微抖,叶眠被她给吓着了,手臂揽住她的肩膀,抱着她,安抚她,“不想提就不提了。”
时彦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天不怕地不怕,没心没肺的飒飒,提起他,好像很怕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顾飒飒缓过神来,亲了叶眠一口,认真道:“我没事了。”
叶眠的片子出来,骨头快长好了,医生建议她每天做些简单的复健,大概率不会影响她做刺绣那样精细的活儿。
两人站在医院的自动扶梯上,下行。
“美人,那不是乔湛北么?”顾飒飒拉下墨镜,看着医院二楼长廊另一侧的自动扶梯,拍着叶眠的手臂。
叶眠看过去。
即使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看得不太仔细,她也认出了是他。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没提前打个电话。
“他旁边那女的是谁?”顾飒飒本能地提高了警惕,问。
这时,扶梯到了一楼。
叶眠下了扶梯,上前几步,仰着头看那边的上行扶梯,他身旁确实伴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一身套裙,挽着髻。
她认出了她,是秦苒。
他胃病又犯了吗?
叶眠心口一紧,满心的担忧,“飒飒,我过去看看,他肯定是胃病又犯了。”
顾飒飒赶紧跟上。
两人很快上了二楼门诊区,人群里,乔湛北鹤立鸡群,戴着墨镜,很好认。
他和秦苒好像已经挂好了号,到了门诊室,走了进去。
叶眠和顾飒飒跟了过去,那门诊上方的显示屏上打着红色的“妇科”两个字。
不是消化内科,是妇科。
叶眠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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