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幕奕君虚弱吼道:“林景州!我不信你死了,你若藏在暗处,那就给我滚出来,别想着有人能救芸惜,她身上的瘟疫是我用了三年研制出来的,就是河间幕府的人也解不了!”
林景州走到他跟前。
幕奕君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河间幕府,医术天下闻名,就是用来报复一个无辜的弱女子的?”
“你是林景州请来的幌子对不对?”
林景州不跟他废话,伸手封住他五感,一把抓住他衣领,将人拽着飞出了宅子。
回到破庙,陈杨坐在墙头,跳下来。
“您回来了!”
林景州把已经昏迷的幕奕君人丢到地上,然后自己下马,“把他捆在你的马上。”
吩咐完,他快步走进庙里。
芸惜躺在杂草堆里。
他抱起她,摸了下她额头的温度,还是很烫,“芸惜?”
“唔……”
芸惜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他,虚弱地松了一口气,“你,你去哪了?我醒来都没看到你……”
“我们先离开这里。”
“好。”
他抱着她走出废庙,“陈杨,去找施嬷嬷,说芸惜也染上了瘟疫,还有同心蛊,带药去温泉山!”
“是。”
林景州抱着芸惜上马,手里还牵着另一匹马,马上的自然就是幕奕君。
“快去快回!”
陈杨应道:“是!”
“驾!”
林景州带着两匹马往温泉山赶去。
到了地方,把两匹马绑在树上,将幕奕君随意丢到地上,他抱着芸惜走进去年两人过夜的温泉木屋。
把芸惜放下,他按住她脉搏,现非常乱。
可他身上的药都没用。
只能打了一盆凉水,脱下她的外衫,给她擦拭身体降温。
“林景州,你出来啊,你真的想看芸惜去死吗?”
林景州起身走出门。
幕奕君躺在不远处。
他只给幕奕君止了血,但并没有帮他接上四肢,过十二个时辰不接上,他这一生就真的废了四肢。
看到他,幕奕君红着眼睛吼道:“你这是为他人做嫁衣,林景州根本没死!”
“你怎么知道他没死?”
“我验了骨,那根本不是林景州的骨头!”
“你还会验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