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奕君表情微变,“你,干什么?”
伸手,一拽!
继续脱臼。
幕奕君:……
林景州转身回去继续熬药。
等药熬好了,芸惜喝完药,她虚弱地开口:“阿景,我想去山里。”
“山里?”
“嗯,这里好热……”
林景州往窗外看了一眼,这里已经面对山林了,凉风徐徐,晚上甚至有些凉意,芸惜感觉热,完全是因为她烧了。
“阿景?”
“好。”
他抱起她,走出木屋,从幕奕君身边走过的时候,他一脚将人踹晕。
到了后山。……
到了后山。
林景州抱着芸惜坐在一块大石前,眼前是一片瀑布潭。
“我想洗澡……说不定会凉快一些。”
她趴在他怀里喃喃。
“不行。”
他摸了下她额头,几乎有些烫手!
喝了两日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她没有其他症状,只是不停地高烧。
“你现在病着,不能这样用潭水激。”
“呜呜……难受……阿景……”
林景州心疼她难受,看看潭水,又看看她,最后索性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芸惜看到阿景脱了衣服,只穿着一条裤子走进潭水里。
“阿景。”
没一会,浑身湿透的林景州走上来,用衣服擦干身子,然后把她抱紧怀里,“这样凉快吗?”
芸惜身体像八爪鱼一样趴在他身上。
好像抱着一块冰,好凉快。
林景州却像是抱着一块火炭一样,热得他有些烫了。
每每等他变热了,他就再去潭水里冰一回,然后上来抱着她。
几次下来,芸惜好像真没那么烫了。
看着在怀里稳稳睡过去的芸惜,林景州松了一口气,“好好睡吧。”
……
芸惜再次睡醒,天色已经暗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