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的东西我都运走了,等我们一走,我就让人把密室封起来,这个京城,就跟我们再无关系了。”
“嗯。”
他搂紧她的腰,让她贴近自己,望着她的眼睛,“怕吗?”
“怕什么?”
“我们很快就要开始的生活了,那是你也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生活,我再也没有大内总管的威权,可能一个小县官都不会把我放在眼里。”
他握着她的手,在水里把玩着她的手指。
芸惜挑眉一笑,“哎哟,那我不能再仗势欺人了,那还真有点不适应。”
他唇角扬起一抹笑。
“是啊,只能欺负我了。”
搂住她的腰,迫使她在水里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腿上,“林夫人。”
她红着脸,轻拍他一下,“喂!现在是谁在欺负人?”……
她红着脸,轻拍他一下,“喂!现在是谁在欺负人?”
两人穿的都很薄,在水下就更加贴身了。
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林景州搂着她的腰,湿热的气息喷在她耳边,“帮我把面具摘了。”
面具摘了?
芸惜脸红得快能滴血了。
阿景从假死后,基本都是以易容后的面貌面对她,只有两人亲近的时候,才会摘去面具……
“光,光天化日,你想干嘛?”
她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林景州笑眼望着她,“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想到哪里去了?”
“我,我!”
她一噘嘴,沾了水,在他脖颈轻搓,好半晌才把面具摘下来,“摘面具干——”
“唔。”
唇被堵住,唇瓣被抵开,她感觉到阿景的激动和热烈。
她明明就想对了!
这家伙,就是想做这种事才让她摘面具的!
唇齿纠缠,缠绵悱恻。
芸惜搂住他脖子,感受着阿景的**汹涌澎湃。
他沙哑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锁骨处,“芸惜,以后不知道还能不能泡温泉。”
衬衣被慢慢褪下……
当**上头时候,她咬住他肩膀,懵懵地想:她当时真的只是随口邀请了一句!
……
“王天,开门!”
云来后院,一间关得严实的门外,天雪一脸冷漠地敲门。
“老板娘,我得了瘟疫,你还是躲远些,传染给你,便,咳咳……便不好了。”
王天站在屋里,脸上蒙着面纱,因为烧,原本幽黑的面庞,此刻又黑又红,能撑着没倒下,无非是靠着意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