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谢峤也和莫浔说过,莫绾特地联系了林盼问真假,确认之下这个项目基本没问题。
“行,就按你的想法来吧。”
莫绾和谢峤继续回拉斯维加斯。
姐姐走了,师傅要走流程,估计也得等一个月才能过来开工。莫绾的心一下子空寂,人生地不熟,英语也还没学好,整天只能和谢峤混在一起。
谢峤一天到晚浑身筋骨都在兴奋抖擞,带她到处玩,床上变着花样和她抵死纠缠。没做到最后那步,他的精猛让莫绾忧心忡忡,那么大的玩意儿,她害怕。
谢峤抱她在怀里,没完没了亲,莫绾总觉得他像未开化的野兽,野兽表达爱意就是舔舐对方。
“你不腻吗,每天都这样子。”莫绾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看他。
谢峤抬起她的胳膊,绵密撩人的吻不断落下,“为什么会腻,和你在一起最好玩了。早知道这么爽,咱们还在国内时就应该这么玩,白费了那么多好时光。”
“下流胚。”
他恬不知耻:“对呀,我就是下流。”
“我想家了。”莫绾突然丧起脸。
谢峤赶紧抱住她,“不哭不哭,今晚带你去玩个好的。”
为缓解莫绾的思乡之情,又正好是莫绾二十岁的生日。
晚上谢峤带她去了赌场旁边的酒吧,金迷纸醉,音乐震耳欲聋。当五个男模围着她跳舞时,莫绾吓得脸色白。
谢峤的花衬衫松松垮垮,他把莫绾抱在腿上,酒杯轻晃,含了一口酒嘴对嘴喂她。莫绾嘴里火辣辣,头晕目眩。
五官深邃的白人男模坐在她旁边,解了衬衫纽扣,拉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腹肌上。
“喜欢谁,包了给你玩。”
谢峤眼底透着张狂,高高在上的邪肆,他喜欢这样的生活,盛气凌人,人人都要恭维他。在这里,没人知道他混子的出身,大家都当他是高深莫测的谢家一把手。
他带莫绾去赌场玩,只是娱乐性的玩,不赌钱,筹码是赌场老板送的。
莫绾觉得自己的思想好像被抽干,浑浑噩噩,漂浮在虚幻的半空。
她穿着精巧昂贵的金色吊带裙,坐在谢峤腿上,绿色桌布在她双眸倒映成新的世界。她逐渐熟练排列纸牌、摇骰子。扑克、二十一点、轮盘赌、老虎机什么都玩过一遍。
谢峤恍惚褪去了青年的冲动,变得稳练,举手投足颇有上位者的气息。他搂抱着莫绾的腰,嘴里咬一根雪茄,也不抽,只是咬着装样子。
他从不单独玩牌,和莫绾黏在一起玩同一副,下巴永远慵懒抵在莫绾的肩膀。
赌场上人来人往,都是些纨绔子弟。只要有人往莫绾这边瞥眼,他那双漆黑如狼一般凶悍的眼恶狠狠剜过去,让被他逼视的人暴起森森冷意。
大家都知道他是谢家的人,赌场外围的那片酒店和酒庄都是他家的,甚至赌场的基础设施也是由谢家承办,没人敢惹他。
疯玩了一个星期,莫绾早上起来,精神恍惚,顿生灵魂脱离躯体的错觉。
谢峤也醒了,像餍足的兽,坐起来眯着眼抱她,嘴唇蹭在她裸露的肩头,声线慵懒:“宝宝,起这么早?”
莫绾低头看自己,再看谢峤,身上没有一件衣服。昨晚从赌场玩回来,两人又在厮混了很久才睡,衣服全扔在地上,床单也皱巴巴。
莫绾头重重垂下,砸在厚实软绵的被子里。
谢峤赶紧捞起她,抱在怀里,“莫小年,你怎么了这是?”
“强子,不能再这么玩了,这样下去会堕落的,太恐怖了。”她从小到大都是九点钟就要睡觉,来城里打工,哪怕是加班,她最迟也是十一点睡。
这几天和谢峤在赌场和酒吧混日子,几乎每晚十二点后才睡,第二天日上三竿才起来。
谢峤把她垂落的丝拢到耳后,“哪有那么严重,玩一玩而已。你之前在国内那么辛苦,现在放松放松怎么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玩了。”
莫绾再也不去赌场和酒吧了,开始拼命学英语,对着电脑学,让谢峤教,去楼下找白人前台聊天纠正音。
谢峤在办公室教她单词,办公桌上摞满一堆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