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不比了。
三月之后又三月,三月之后又三月,我挨了一年多的揍,好不容易把姜豆逼到底牌尽出,下一把我必定找回场子,这时候你跟我说她出师了?不打了?
啊?
上一场比试为什么不说。
我能赢的时候就说不打了是吧。
好家伙,师尊,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偏心。
合着我不是你的亲弟子是吧。
明明是我先来的。
姬玄清察觉到了红鹤的异常情绪,朝她看去。
眼中不带一丝情感,“有问题?”
红鹤嘴一撇,“没什么。”
她可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
自己虽然是姬玄清的亲传弟子,但姬玄清除了对师兄单十一有些情感之外,对任何人都是一个不理不睬的态度。
红鹤若是表达出一丝不满,说不定当场就被逐出师门。
这不是危言耸听。
红鹤虽是蓬莱的绝顶天才,但对姬玄清来说,可有可无。
她这一身衣钵传承,没了就没了,姬玄清并不觉得可惜。
“无事就进来吧。”
姜豆一身紫色衣袍,表情也是极为冷淡,这一年来和姬玄清学习法术,她的处事风格和万符道君越来越像。
单十一在半年前来过一次,看到苦修法符的姜豆,一时陷入彷徨,心想:比起红鹤,姜豆才像是姬玄清的亲传弟子。
三人来到后院的小洞天内。
九色鹿亲昵的凑了过来。
姜豆温和的抚摸九色鹿的下巴,九色鹿像猫一样打起了呼噜。
姬玄清在水池边站立,对着两位弟子严肃道:“三天之后,不许出宫半步。”
“师尊,生什么事了?”红鹤很是好奇,下意识询问。
姬玄清看向姜豆,缓缓道:“天药要诞生了。”
“天药!”红鹤惊呼。
姜豆的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她来蓬莱的目的就是逆生灵根,而想要以凡人之躯生出灵根,除了白玉京太清观的道法,必不可缺的就是‘天药’。